疼,翻身爬起来跪在狩琪的面前:“奴婢,谢公子救命之恩。”
向阳一阵风似的冲过来,朝着小梅又踢了一脚,小梅刚刚直起的身子,又趴在地上,她哀声哭泣着:“公子饶命。”
“说,怎么回事?”向阳心里燃起的这把火怎么也浇不息,贱婢竟敢冒充郡主,简直是反了。狩琪也未阻止向阳的训斥,由着向阳出气,从他看见小梅戴着紫薇头饰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真是日防夜防,害怕她溜出府去闯祸,没有料到事情败坏在小梅的身上。
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小梅。早就失去了判断的能力,“说,怎么回事?“这一句问话她不知是哪位公子开口呵斥的。但是,她内心里对琪公子的惧怕远远超过向公子,她爬到狩琪的面前,不等琪公子再问,就拼命的叩头:“我说,我说。”
就把紫薇要她装扮她的模样,瞒天过海,蒙混过关出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来。
她跪着爬到床上掀开被子,从被窝里抱起了郡主换下来的一身华丽的衣裙,跪着来到狩琪的面前,身子发抖抱着这堆华丽的衣裙,证实自己未撒谎,她哀号着:“公子,奴婢不敢撒谎,这些衣裙是郡主临出府时换下来的,奴婢来不及整理,公子就进来了,奴婢吓得手足无措就塞进被窝里了。”
狩琪寒着脸:“大胆奴婢,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也敢做,如果郡主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家人陪葬。”
小梅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哪里知道事情会如此严重,还没有等琪公子道出如何开口责罚她时,她吓得吐出一口血,眼睛一翻,华丽的衣裙撒了一地,连惊带吓晕过去了。
“来人,拖出去,关起来,饿她三天三夜。”狩琪冷冷的喝道,马上从门外进来了两个粗壮的妇人,把晕过去的小梅拖出去了。
向阳恨恨的补充了一句:“醒了,还要鞭打三十,方解我心头只恨。”
一个粗壮的粗使妇人把小梅的身子一扔,忙弯腰朝两位公子行礼:“是。”
狩琪手一挥,她得令再一次拉着小梅的胳膊拖出寝宫。
“贱婢,找死。”向阳骂完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鼓鼓的瞪着小梅消失的身影,不再吭声。心里的那团火一个劲的在心里乱窜着,第一次开口借银子的事情被这个贱婢得晓,如果这个贱婢敢胡言乱语,非要把她舌头割下来喂狼不可。
“不信,走着瞧!整治你焉用牛刀!”
得知了紫薇的下落,向阳不仅不出去寻找,反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梗着脖子较着劲,恨恨的暗咒着,然后对着狩琪不满的说着:“这个贱婢如此大胆,不能再放在郡主的身边侍候着,府里不是还有一个媚儿吗?媚儿低眉顺眼比她顺眼多了,干嘛不换一个?”
狩琪低下头扫了一眼小梅吐在地上的血,地上的血迹还未干,像一朵梅花一样盛开着,他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向阳的说法:小梅是个误事的丫鬟。
向阳见狩琪接受了他的建议,心里稍微好受一些:“把这个犯错的贱婢送到洗衣房,让她明白谁是主子!谁是贱婢!让这个贱婢记得自己的本分。”
向阳今日的火气特别的大,一个贱婢,一个贱婢骂个不停。狩琪望着气鼓鼓的向阳,不知他今日为何特别愤怒,他转头看了一眼地上飘落的纸条,心里一片了然,知他还在为昨日的事情恼怒。
原来是他找郡主借银子的事情被小梅得知了,小梅倒霉正好撞在他的火山口上了,替紫薇受罪。
他觉得很失面子,才把一肚子的火气朝无辜的小梅身上发泄。
刚才的一幕还在向阳脑子里缭绕着,想想自己也是真的窝囊,第一次放下男人的自尊,开口向这个女人服软,借一笔银子,这样的燥事竟然被一个贱婢得知,还遭到了贱婢的嘲笑,如果此事被府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