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越骂越露骨,害怕公子的酒后吐真言,被一些别有用心人的听见,到处嚼舌根传话,对公子不利。
他忙出屋对着外面的下人使了个眼色,下人聚拢过来,何靖压低声音叮嘱着:“今日的事情谁也不许提起,谁乱嚼舌根,我第一个不饶他,把他的舌头挖出来喂狗。听见了没有。”
下人个个唬了一跳,也知道何靖所言非虚,此事事关重大,关乎到公子的前途和他们的命运,个个发誓保证不敢多言。
何靖满意的点点头,挥挥手:“如此甚好,要知道谁是你的主子?下去吧,公子有我侍候,你们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下人马上一窝蜂的离开了。
何靖拉长的马脸,转身的时候马上换上了一张笑脸,他硬着头皮进来,陪着公子一起发酒疯。公子摔东西,他就打扫战场,公子见有人陪他玩,更是高兴了,口无遮掩的说得更是露骨,一会儿把琪公子骂一通,将他祖宗十八代个个翻出来数落了一番,甚至还骂他祖上没有积德生出一个没有屁屁的儿子。
他是个笑面虎,杀人不见血,别人惧怕他,他就不怕他,偏偏敢骂他。
他阳奉阴违,两面三刀人,当面说一套,背后捅人一刀,明明说好的,如果他把郡主接回府,就给他奖励的,现在只字不提奖励的事情,反而笑话他桃花朵朵开。
他摇摇晃晃的一边摔东西,一边咒骂着。
何靖急得真想把公子的这一张破嘴给堵上,省的哆哆嗦嗦越说越多。
他走到何靖的面前,眯着眼睛,抱着何靖的脑袋看了半天:“呵呵,认出来了,你是何靖,我最信任的管事,你这个管事当得好啊,替我打理了这一大摊子,可惜奖励飞了。”
向阳做出双手飞的动作,望着何靖“嘿嘿”的傻笑着。然后,拍拍脑袋,似想起来什么,想了半天也没有弄清楚,琪公子说得桃花朵朵开是何意思?
他就歪着脑袋,眯着眼睛询问着何靖:“你说,何为桃花朵朵开开?琪公子说我在走桃花运。呵呵,你看我的运气如何?”
何靖吓了一跳,琪公子为何说公子走桃花运,这岂不是想害公子,脑子将一些碎片连接起来,闪过三个模糊的身影,一身赛雪的白裙,一身像蓝天白云似的蓝衫,一身充满喜气的大红喜服,
白裙,蓝衫,喜服三个娇俏的女子,她们的身影在他眼前一一闪过。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女子一闹腾,公子焉有命在。
哪个女人公子都惹不起!
府里的人个个知晓南宁相上了向公子,被郡主使计破坏了南宁的美梦,此事传到他的耳里,他喜忧参半,喜的是郡主对公子有情,护着他,优的是,公子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南宁是启国最恶毒的女人,被她看上,只怕公子今年是多事之秋。
谁知道,南宁还没有摆脱,现在又扯上了一位小姐。
公子命里莫非有一劫——桃花劫。
“呵呵”
“桃花运?”
“桃花劫?”
“管他是什么运,只要有酒喝就好。喝……喝酒。“
何靖惊呆了:琪公子掌握了公子什么情况,从时间的推算上看,两位公子正在把酒言欢。喝得不亦乐乎。
当时,张谦与他在一起滴血结盟,两人结拜为异性兄弟,他没有机会接触公子,已经将张谦的口封住。
侍卫在府门外当值,根本没有机会步入内院,将看见的一切告诉公子。
他费尽心思将知情人的嘴巴都堵上了,府里暂时是不会有人知道此事的。
唯一一个解释,就是公子上知天文地理,下知五行周易能掐会算,推算出来了公子有桃花运。
酒过三巡,公子喝得兴起,脸上染上艳丽的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