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大得也忒不可思议了点吧?!!永璋直勾勾瞅着烟儿那只拳头,还是白嫩嫩的样子,丝毫没有受伤,而且连肿胀发红都不见!!
而地上的汗血马,已经四肢抽搐,口吐白沫了。
“这……这该不会被你打死了吧?”永璋满是惊愕之色。
烟儿勾着唇角露笑,半眯着眼睛上下审视打量着永璋,语调清润中发凉:“放心吧,我又没真的下狠手揍它!不会打死,过会儿就好了。”
这还叫没下狠手??永璋心凉了半截,照这个武力值,就算他能追求到阿烟,那床上也别想居上了……
烟儿几步走进那摆了酒菜甜点的水榭中,顺手抓了两块花生牛轧糖,又折返回来,塞进汗血马口中。上好的马都要喂饴糖,以此补充能量。这花生牛轧糖也差不离,算是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这样才能真正驯服烈马。
汗血马吃了糖,果然见了好些,一会儿工夫,便能爬起来了。
这会子,也没有方才的烈性,它垂下脑袋,乖乖叫烟儿抚摸。
永璋笑道:“还真叫你给驯服了!”说着,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伸手也想去摸汗血马的脑袋。
可汗血马却一甩脑袋,噗得朝喷了一口热气。
永璋笑脸一僵。
烟儿眯着眼睛,笑中带戏谑:“看样子,它只是被我驯服而已。”——这野生汗血马也只是屈服于他而已。
永璋扯出个生硬的笑容,唤了马奴近前:“牵回马棚,喂些上好的草料。”
“嗻!”
永璋又对烟儿道:“梅花酒已经煮好,锅子也已经烧沸,咱们去用些吧!”
锅子便是火锅的意思,已经咕咕嘟嘟沸腾,石桌上摆满了各色纤薄的鲜肉与翠绿的蔬菜,冬日里,绿菜可是比鲜肉都昂贵。
侍女添酒满盅,梅香扑鼻。
永璋笑问:“阿烟,你的酒量如何?”
烟儿托腮沉思片刻,然后笑着耸肩:“我也不是很清楚。”——不曾喝醉过,自然不清楚自己的酒量具体有多少。
“是么?呵呵……”永璋眼珠子乱转,忽的道:“本王的酒量倒是自诩不错的,阿烟,不如咱们比比看?”
烟儿挑了挑那双柳叶长眉。
永璋指着马棚中吃草料的汗血马,道:“你若赢了,那匹汗血马便归你!”
烟儿一喜,“这个赌注倒是不错!”——这马虽然不曾超脱凡类,但也算是凡类中的极品,日行千里不在话下,以此代步也还不错。
“只不过——”烟儿捏一块花生牛轧糖塞进嘴里,嘎嘣咀嚼着,“若是我输了,又当如何?”——烟儿不是对自己没自信,只是习惯事先问清楚罢了。
永璋眼珠子骨碌碌转,“你若输了……不如就给我喂一个月的马!”——既然要喂马,那自然要天天来他的循亲王府,近水楼台先得月,那机会自然也就多多!
烟儿扭头瞅了一眼马棚,不由笑了:“没问题!”如此,便端起半温的梅花酒,一饮而尽。
永璋也不甘落后,一小盅梅花酒也灌入口中,喝罢了,用指着这小巧玲珑的珐琅彩小盅,道:“这酒盅太小了,用来品酒尚可,可若要拼酒,还是换大杯好!”说着,便扔开这半两小酒盅,命太监取来能盛半斤酒的金樽,以此豪饮。
圆明园,阿哥所。
永琚睡饱了觉醒来,精神甚是饱满。
孟禧捧着外袍上前侍奉,“爷,纳兰侍读被循亲王请去王府了。”
永琚神色一僵,急忙问:“三哥请阿烟去做什么?!”
孟禧回话道:“说是请纳兰侍读帮着驯马,还请您不必挂心。”
永琚急忙跳下床榻,拿起外袍飞快穿好,一边系着扣子,一边急促问:“阿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