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好一会儿,彭佳总算把救牛船弄好了,这艘小船只能承载两个人左右的重量。
彭佳用手比出着当桨,然后一边冲吹响了毕里的哨子:“比比比“。
尖锋而又响亮的哨声在整个地下通道里回荡。
“有人吗?“这时候,彭佳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虚弱无力的叫声。
“比比比,”彭佳回应着,“有人,你们在哪?“她的心中一喜,能听到说话声,说明这人精神头还不错。
“前面,离你不远了。”对方显然觉得说话费力气,于是便响起了一阵石块敲击钢铁的声音。循着这阵声响,彭佳将小船用力划向那个方向。
“看到你了。”对方的声音在黑暗中忽然响起,显得十分突兀,彭佳一听,声音竟是在她的头上。她抬头一看,原来这上面有一个支架,里面有一个夹空层,而说话的人就在上面向她挥着手。
由于这里面阴暗湿冷,加上那个说话的工人脸上身上一片乌黑,和周围的环境浑然成一体,所以彭佳竟一时没有看到他,只在他出声招呼时才猛然发现他。
“只有你一个吗?姑娘?”那个工人狂喜之中又有点失望地道。
“是啊师傅你这有几个人?都还好吗?”
“我们这有七个人,其它人没有联系上。”那个工人道,这时彭佳听到他身后传来几声轻轻的呻吟声。
“受伤得厉害吗?”彭佳问。
“都是腿脚受的伤,不重。”那名工人应道。
彭佳把船靠在这个支架下方,然后绑好船,要不,船要是不小心漂走的话,那哭都来不及了。
不过,看这水面上涨的情况,真地不容乐观,如果再拖几个小时,就连这块支架之处也会被淹没。
站到支架上彭佳才能真正地感受到这些工人师待的恐惧。
后面没有退路,而身上的水位在持续不断地上涨……。
这就好象看着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滴地不断流夫……
彭佳拿起葡萄糖营养液,将它们一一分发给工人师傅。她借着矿灯的光,看到这些师傅们都把自己的伤口做了简陋的包扎,看来这些工人师傅经常在井下干活,磕磕碰碰都是常事,处理这些简单的伤口经验十足。
不过,由于地下的阴冷和恐惧,大家体力流失得很厉害。在彭佳送来葡萄糖营养液之后大家的精神头明显好多了。再加上看到彭佳这个地上的来人,大家都觉得有了生机一下子大家的萎靡情绪一扫而光。
“姑娘,就你一个人下来?你也太大胆了吧。”
“我们矿下有个规矩,就是女人不下井的。”一个工人师傅嘴快。却被另一个瞪了一眼,“人家姑娘好心好意下来救你,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的。”
“呵呵,不好意思,姑娘我也是心直口快。”那名被呵斥的工人师待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
看到大家精神都不错,彭佳也很高兴。她道:“现在钻杆已经打通了下来,上面几台排水机也在时教不停地抽水排半,但是由于钻杆那个洞扩张需要时间,所以就派我先下来打探情况。不过,根据现在的时间进度,这个钻杆上的洞应该现在有所扩张了。刚才我下来时,碰到张伯伯,他已经先上去了。”
“啊?宗亮他上去了?”这些人听说张宗亮上去眼神立即就亮了。
“是啊。这样吧,由于那个钻杆洞口的限制,咱们按身材决定上升的顺序吧。瘦的先来呵呵。”彭佳说得很轻松,面带微笑的样子,她镇定自若的样子让这些工人师傅心里一宽。
“好,就狭小姑娘说的办。”开始和彭佳喊话的象是个带头的工长一锤定音。
在他们商议之下,接着一个最苗条的工友被他们推选出来,先搭上了彭佳的,‘诺亚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