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为难,所以只有我离开才是对你,对我最好的解决办法!”
顿了顿,又补充,“你和升平公主的婚事,毕竟是皇上的赐婚,升平公主比较是公主啊!”
这话说得可真伟大,不用说迟静言听到后会怎么讽刺她,就算是让迟延森听到了,肯定也要做出呕吐的表情。
可惜的是,迟家两个随时随地敢于说真话的人都不在。
迟延庭没有接上袁茵的话,但是,从他的表情,搂着她的力度都能看得出来,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在大轩皇朝,不要说像迟府这样位高权重将军府,就算是一般的大户人家,在正式娶妻前都会先娶上几房小妾,所以说,迟延庭在娶升平以前,身边先有个小妾很正常。
就算升平贵为公主,也不能多说什么,否则就犯了妒忌,虽然以她公主之尊,不能以妒忌之名对她怎么样,但是吧,舆论的压力,总归对她不好。
迟延庭是个讲情义的男人,一旦认定是袁茵救了他,又承诺不离不弃,肯定会照顾她一辈子。
这天晚上,当袁茵钻进他怀里的前一刻,他还在想有没有其他办法,既可以把袁茵名正言顺的留在府中,却又不和她有肌肤之亲。
很显然,袁茵对男人实在是太有经验了,单凭一双手,迟延庭整个人已经绷紧地不成样子,这种感觉,是他长这么大来第一次又。
很微妙,更是很奇妙,忍不住他就想跟着这种奇妙的感觉走得更远,去看看在劲头那一端等着他的是什么。
袁茵很满意迟延庭的反应,看着迟延庭刚毅的脸,脸上浮现出的和平时截然不同的表情,她心里暗暗窃喜,老天爷虽然让她沦落风尘多年,到底对她不薄,大把的荣华富贵在等着她不说,更是让她遇到了个干净到不能再干净,完全没有经历过人事的迟延庭。
心里一个高兴,手下的速度就更快了。
突然,迟延庭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压在嗓子里,闷闷地对她说了声,“对不起。”
她嗤笑,以为迟延庭太正统,才会在关键时刻打断和她道歉,“延庭,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人,早一点和晚一点又有什么分别……”
她一句话说完后,用来发嗲的“呢”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嘴角的笑就僵在了那里,她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迟延庭。
刚才明明已经……怎么现在……
她终于明白迟延庭为什么喊停,为什么和她道歉,原来……
到底是久经风月场所的人,心里有再多不满,再多猜测,也没有表露出来一点,甚至很体贴地对迟延庭说:“延庭,不要紧的,是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
迟延庭用力吐出口气,他虽然比不上京城那些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毕竟是二十好几岁的男人了,不可能真单纯的像张白纸。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刚才的反应,不是他伤势没有康复,而是刚才就在袁茵想继续朝下发展时,他脑子里闪过升平临走前的模样,明明已经眼眶泛红,还要紧牙根忍着。
想到她的模样,就像是一盆冰凉刺骨的水从天而降,把他从头淋到脚,再大的反应,也在一瞬间偃旗息鼓。
这一天,他的确和袁茵同床共枕,袁茵也不止努力了一次,但是都因为他的同一个原因作罢了。
他很清楚袁茵那么想让两个人有关系是想留在迟府,留在他身边,又一次失败后,他心里已经很愧疚,搂着不做声的女人,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茵儿,你放心吧,天亮后,迟府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迟延庭就算现在不穿盔甲,那种军人的气势依然有内散发出来,袁茵听得心头一悸,如果有一天让迟延庭知道她不是他的救命恩人,还在其他许多事上骗了他,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