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指挥使。
朱宸跟在朱厚熜的身后,夸着脚步走到柳湖旁,朱厚熜看着湖中的游鱼,悠着闲心道:“以前的朕便是这湖中的一条鲤鱼,仰望龙门而不敢奢望,但造化弄人,朕还没起身跃过,就自我脱变。”
朱宸连忙抱拳恭维道:“这说明陛下生来福命,也是命中注定的天子。”
朱厚熜笑了笑,“意外吧,靠的更多的还是运气。”
朱宸前身只是兴王府的一介旧人,因为深的朱厚熜信赖便提拔为亲卫军,但粗人终究是粗人,脑袋也称不上灵光,还不等他组织话语来奉承朱厚熜,朱厚熜却是陡然间想到了什么,再次说道:“对了,上次的那件事结果如何?”
“回陛下,按照你的吩咐我连夜派亲信前往安陆,不想拿徐阳竟是不见了。”
朱厚熜有些愕然的转过头来,“不见了?怎么个说法?”
朱宸道:“在一个月前就已经离家了。”
“那去向呢?探听的如何了?”
“锦衣卫在安陆暗访了几日,意外发现他跟齐乡幕家有一段纠结,另外还遭人陷害入过牢房,不过事先结识英国公公子的缘故又释放了出来。”
朱厚熜眼眸中闪过一抹浓重,别看他只是个半大的少年,但心机可是不可小瞧。
朱厚熜道:“英国公公子不正是张溶?徐阳是怎么结识到他的?”
“恕臣办事无力,这点……臣有过。”
“行了,朕不怨你,也知道其中的难处,只是想不明白徐阳只是一介穷酸书生,出了一趟徐庄怎么就结识了张溶那纨绔公子。”
自我叨完后,朱厚熜又是问道:“那他现在的去向弄明白没?”
朱宸振声道:“陛下,据半个时辰前的最新消息,徐阳出了湖广就去了绍兴府,接着又从绍兴府去了顺天府。”
“南京?”
朱宸点头道:“再给一间字画斋当伙计。”
朱厚熜顿了顿,又道:“使他离家的原因找明白了吗?”
“这点无从得知,只知道他是连夜离开的,没有惊动任何风声,而且徐庄幕家老爷本意是想招他入赘,想来读书人都有一股傲脾气就用他爹生前的十五两欠款为由逼他上门,不想徐阳在进了一趟城后就找上了幕风华,而他们之间的事也随着徐阳的离去而耽搁了下来。”
朱厚熜长吁了口气,尔后摆了摆手,“算了,你先下去了,再继续观察一阵。”
“臣领命。”朱宸抱拳,但又是说道:“陛下,关于徐阳臣还有一事禀告。”
“哦?你接着说。”
“徐阳表面看似穷酸书生,可实际上却是一位难得的才子。”
说着,连忙从衣袖中抽出几页纸张,双手端在朱厚熜的面前。
朱厚熜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才子?有点意思。
可抖开纸张,放眼瞧去,朱厚熜愣住了……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接着又翻开第二页,“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第三页,“……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第四页,第五页……
朱厚熜满眼震惊的看着朱宸,狐疑道:“这真的是徐阳那穷酸书生写的?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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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好好谈谈
话也正如朱厚熜所言,他之所以能顺利坐上金殿龙椅,靠的还真是运气。
正德尚在人世时,他虽也扑捉到一些天子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