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夫绝顶,定与那疯子断层领先后面几位。
陈远的战绩是一年前击杀闹酒楼的内壮四层武夫,之后再未出过手,如此便将陈远定为榜三。
铁匠安庆荣的实力大家都知晓,府军退役,约有个内壮二层实力。
上官嫣然便是上官医师,据说有点修为但不多,于是被排在了榜尾。
如此榜单,更是被张贴在醉人斋外的石柱上,以警示过路修士。
镇民们茶余饭后,拉摊耍嘴时,这五位镇上武夫,都要拉出来侃上一侃。
“要我说,这五人里,最为厉害的,当属那清水街禁忌!”有人借着酒劲,毫不顾忌黄三牛的脸面道。
“胡扯,我觉得上官神医更牛逼…她胸肌很大!一看就是深藏不露的武夫!”
“一派胡言,铁花陈才是隐世高手!他当时打死那大刀武夫我可是在场的!只是一腿灭杀!”
“……”
哪管他众人江湖气。
醉人斋自是圆桌起。
“来来来,喝喝喝!”
镇长黄三牛招呼着,给桌上另三人倒酒。
“我闭关的日子里,还是仰仗三位庇护镇子了!这杯,我先干为敬!”
黄三牛脸红脖子粗,一口醉仙翁下肚。
“好酒!”
“镇长哪里的话,我只是给大伙打打铁,陈兄弟才是…嗝~扛把子!”
安庆荣打了个酒嗝儿,说道。
“好好好,陈小友那铁花我瞧过了,确实赏心悦目,人间绝景啊!”
黄三牛继续敬陈远一杯。
陈远拱手,却未有喝酒。
“嗯?”
黄三牛眉头一扬,眼神有些冰冷。
“今日陈某还未给道侣喂药,暂时不可饮酒。”陈远说。
黄三牛脸色变了变,才道:
“那倒是为难陈兄弟了,只是今日这酒水你不沾,日后的路……怕是不太好走啊。”
陈远抱起双臂,脸色平静。
“嗯。”
只是简单的“嗯”吗?
黄三牛眯了眯眼,内力一震,散去酒劲。
此人倒是个硬茬子。
见酒桌上火药味浓重,安庆荣赶忙接过陈远的酒杯,
“哈哈!陈兄弟对道侣好的我都羡慕,也罢,陈兄弟要喂药不能喝酒,我替他干了。”
“嗝儿~好酒!”
安庆荣放下酒杯。
脸色通红。
黄三牛这才重新挂起笑,对着旁边的上官嫣然道:
“多谢上官医师这么多年对镇子的照顾了!此杯我敬您!”
“好说。”
上官嫣然酒水下肚,之后便一言不发。
她觉得这黄三牛的意图太过明显了。
想收拢人心,也不该如此刚硬。
更何况,是对那不知底细的陈远。
“清水街疯子……”
黄三牛忽然道,
“老夫闭关前,与他交手……只一招,吾便败北,同十年前一般。”
安庆荣与上官嫣然也是一愣。
他们知道黄三牛不是那清水街疯子的对手,但不至于差距如此之大。
更何况如今的黄三牛已是起劲小宗师,往郡里走都是核心人物。
如此想来,那清水街疯子,起码要在起劲宗师外二境及以上。
“他如此实力……却蛰伏镇子这么多年,老夫的心不安呐。”黄三牛忽道。
安庆荣想了想,道:
“镇长是想联络我们几人除掉那……”
“嗯。”黄三牛眼睛微眯,杀机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