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笑啊!”
鸠摩智怒道:“小僧没有说笑,这六脉神剑的原本剑谱,已在大理国的天龙寺中,被枯荣大师所毁,不过幸好段公子倒是原原本本记得。”
阿碧道:“段公子记得是段公子的事,就算是去还施水阁去看书,也应该是段公子去啊,和大师您又有何关系啊?”
鸠摩智道:“所以小僧要履行与老先生的约定,先把段公子拉出去烧了,以祭故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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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抓住段誉便往外走去。
阿碧与老妪急忙跟了出去,阿碧叫道:“大师,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能烧了呢?”
鸠摩智怒道:“小僧要烧就烧,有何不能?”
阿碧道:“大师说段公子心中记着全部六脉神剑的剑谱,看来都是胡说。这六脉神剑是多厉害的功夫啊,段公子如果真的能够运用这路剑法,又怎能么会任你摆布呢?”
鸠摩托智怔了一怔,嘿嘿笑道:“姑娘说得有道理。”
一把摔开段誉,回过头了,面露凶光:“可惜他现在被我点中了|穴道,内力使不出来。”
那老妪摇着头道:“那我就更不相信了,请你解开段公子的|穴道,让他施展六脉神剑看看,我看是你在撒谎!”
鸠摩智冷笑道:“也好,既然慕容老夫人想看,那就看看吧!”
隔空一掌击在段誉前胸上,解开了段誉的|穴道。
“段公子,慕容老夫人不相信你已练会六脉神剑,请你一试身手,像我一样把那枝树枝折下来。”
鸠摩智立掌为刀,向着数丈之处的一棵树劈去,一枝树丫哧地一声断落。
段誉耍赖道:“我什么都不会,更不会什么六脉神剑,人家好端端一株树,你干嘛把它给毁了?”
鸠摩托智道:“段公子何必太谦虚,大理段氏高手中,数你武功第一。而姑苏慕容家,精通天下武功,你施展几手,请慕容老夫人指点指点,岂不是很好吗?”
段誉哼了一声,道:“大师,你一路把我东拖西拉地带到江南,我本来不想再跟你多说一句话,但是见到几位神仙般的姐姐,我的气也消了,干脆我们一刀两断,谁也不用理谁了,嗯?”
鸠摩智沉声道:“段公子真的不肯施展六脉神剑,岂不是让人误解贫僧是在说假话吗?”
段誉高声叫道:“你本来就是信口开河嘛!你既然与慕容先生有约,干嘛不你早点来大理国取剑谱,却要等到慕容先生死去多年之后,死无对证,才到慕容家来吵闹不休!我看你呢,是羡慕姑苏慕容家武功高强,捏造一派谎话,想骗老太太让你到还施水阁中读阅,然后你去偷慕容家的武功,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功夫。倘若你这番话就能骗倒慕容家,那慕容家还混什么?”
段誉自觉得自己说得头头是道,不由洋洋自得:“我说大和尚啊,你不好好在吐蕃做你的国师,何必大老远跑来江南骗人呢?”
阿碧和老妪亦听得连连点头。
鸠摩托智显然也无法再做争辩,喝道:“贫僧不像段公子逞口舌之利,倘若真不肯施展六脉神剑,就别怪小僧无礼了!”
段誉一惊,叫道:“你早就无礼过了,还有什么更无礼的,大不了……大不了你一刀把我给杀了!反正我是不会还手的,杀了我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我看你居然自称是佛门高僧,真是浪得虚名。”
鸠摩智见此子牙尖嘴利,斗嘴是万万斗不过他了,不由怒目而视,沉喝道:“少说废话,那就看掌刀吧!”
武林当中哪里有道理可以讲的,只有拳头才是真理。
鸠摩智一掌劈了过去,段誉将眼一闭,果然不作抵抗。鸠摩智无奈,只是中途变掌,掌风一偏,割掉了段誉一缕头发。
行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