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锹略一转念,明白了多桑的意思。他的家在遥远的西部,要想留在岭南,至少要有个住的地方。现在还好说,可以住在寝室里。但他们马上就要毕业,必须搬出寝室,去外面租房子。
对于租房,铁锹刚刚有所体会。房租和押金先就要二押一付,也就是两个月押金和一个月的房租。而且,要租便宜的房子,就要象他一样来城村。可城村距离学校太远,这就产生了另外一个问题,无法在相对便宜的学校食堂吃饭。
你总不能吃饭的时候,坐公交车回学校吧?就算你肯!可一天三顿饭,至少要坐六次公交车,买票钱都划不来。
如果你想省钱,狠走着去学校吃饭。先别说要走多长时间,就算你按时赶到,估计吃的那点东西还不够减肥。要是走的稍微慢点,早上出门开走,到学校能赶上午餐。晚上出门,能赶上第二天的早餐。如果你坚持这样下去,保证你不过半月,就虚的二级风不敢出门。除非每顿饭,敞开了吃个肚圆。不过那样的话,还不如在城村附近,找个好点的饭店凑合吃了。反正都不便宜,还省得折腾。
而且,除了吃住的成本增加,还会多出不少隐性的开支。社会毕竟和学校不同,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哪一样都要花钱。如:城村里不能再用校园卡,电话费支出要增加。水电费也学校贵……这些事单独看,支出增加都不多,但加起来绝对不少。
想到这里,铁锹也就释然了,心里对多桑的怨念不翼而飞。他感觉自己之所以怪多桑,还是因为自己心情不好,想对多桑泄心里的憋屈。
这就像有些缺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