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让我失望!”说完这句话后,瓦尔津沉重的叹了一口气,一脸
的疲惫。
坦斯汀没有做任何的争辩,他知道父亲还有话要说。
“别看陛下老了,但是他的心跟明镜似的,下面的人做些什么动作,想些什么,
他都跟看戏似的瞅着你,只要不越过他心里所能忍受的底线。”
“我们跟塞尼玛王妃最近交往太过于密切,触碰到了他心里的那根底线,两位皇
子把斯德曼家孙子当做相互博弈的棋子,同样也触碰到了那根底线。所以,他一
纸圣谕把柯菲妮许给了修斯特尔家,既断了我们的奢念,也为他的子孙擦了屁股
。”
坦斯汀听到这里,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无法忍受自己爱慕的人像个礼物一样被
送给了一个傻子。
“坦斯汀,不要小看斯德曼家族的任何子孙,他们家族五百年来出过英勇无敌的
将军,出过阴沉狡猾的政客,出过信誉卓越的商人,也出过威势天下,连教皇也
感到颤栗的英雄,但是,就是没有出过傻子!”
瓦尔津公爵似乎看清了儿子心里所想,便刻意的提醒道:“坦斯汀,离柯菲妮远
一些,那个女人对我们家族来说就是一瓶毒药,现在的你远没有驾驭她的本事,
还有,端正你的态度来审视格里菲利,一个傻子是不可能赢得公主芳心的!”
瓦尔津公爵说完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后离开,只留下坦斯汀一个人站在书房里想着
什么。
良久,坦斯汀抬起了头,脸上有一份不甘,有一份决然,一生下来就不知道挫折
为何物的坦斯汀,决不承认自己会败给一个傻子。
坦斯汀在服侍父亲休息后就出了宰相府,上了一辆没有任何标志的马车,马车在
帝都转了几个圈后,在凌晨驶进了帝都东北的一个小巷,停在了一个两层的院落
门口,从外面看这个院落和这个小巷其他的院落没有任何区别,居住在这里都是
帝都的小商小贩这些中产阶级,一栋栋低矮的楼房和窄小的院落绝对称不上奢华
,但足够实用和温馨。
坦斯汀刚准备掀开车帘,伸出去的手突然顿住。
一声轻微的“吱呀”声中,院子的木门忽然开启,从里面走出三个身匹黑袍斗笠
的男人,其中一个经过马车的时候警惕的向车里望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坦斯
汀看到了他斗笠下那个血红的十字,“异端审判厅的血十字执行者?怎么会来这
里?他们没有权利来帝国拿人啊?”
带着疑问,坦斯汀下车走进了小院。在二楼一个客厅里,坦斯汀看到了这个院子
的主人,帝国二皇子斯培尔。
二皇子斯培尔虽说被帝国监察院圈禁,那也只是做个样子,只要你不明目张胆的
出府,也没有人敢放肆去贴身监视着他,但是同样,他要想再继续做一个上不得
台面的勾当,就只有偷偷溜出来找个秘密的据点了。
“异端审判厅的执行者,斯培尔你疯了,”看着条桌上热气未散的茶水,坦斯汀
立刻明白斯培尔刚刚见了谁;压低声音冲斯培尔喊道,要知道,美尼德帝国明文
规定,严禁宗教插手政治,这也是神圣教廷在帝国始终难于蓬勃发展的主要原因
。
“阴谋的最高艺术,不是自己诬陷自己来嫁祸别人,而是借刀杀人。”斯培尔丝
毫不为自己的再一次触碰了帝国皇帝的底线而担忧,“而且,你看到了,我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