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去零号基地,如果那次不去的话,今天就不会在这里了。我依然在大草原上打猎种地,日子虽然平淡,却安稳得很。”
“呵呵”,席苗冷冷一笑:“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心眼倒不少,还能想那么远。但你别忘了祝先生告诉我们的那些事情,这不是你想来不想来的问题,这是你的命运,命运决定你一定要趟这趟浑水,你能抗得过命运吗?”
我张张嘴,一时无言。的确,我没办法和命运抗争,假如祝先生所言属实,我的前世的确是那个所谓七星王子的话,我这些奇怪的经历是早早晚晚的事。我注定不可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注定要活在虚幻和现实之间。想到这里,不由有些泄气。
席苗看我不说话,换了一副口气,温柔地说:“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很多事我也想不明白,另外很多东西现在也没法完全告诉你,不过,这些事情将来时机成熟了一定会让你知道的,不过现在还不行。现在当务之急是咱们该怎么出去,回到八一兵站,再作打算。”
回到现实,我只好暂时收拾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说:“摆在眼前有两条路。一,咱们赶着骆驼沿原路回去,不过危险很大,万一路上迷失方向,麻烦可就大了;二,想办法联系外面,至于怎么联系,联系谁,这个你想办法,别问我。”我冲席苗做了个鬼脸。
席苗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就知道你不相信我。好了,也不指望你了,我去试一试。”说完,转身走了,我跟在她身后回到戛果村外的宿营地。她钻进自己的帐篷,随手又把帐篷门帘拉上,我只好在外面等。
过了一会,帐篷里传来“劈劈啦啦”的声响,很像半导体收音机收听节目时的噪音。在大草原的时候,支书家有台半导体,那是全屯子人人羡慕的宝贝。支书说他就是靠那玩意每天收听伟大领袖的最高指示,才能永远紧跟党中央,几十年从来没有走错路。我相信他说的话,全屯子的人都相信老支书的话就是最高指示。那是从北京传来的最高精神,还能有错。
帐篷里的噪声一会儿高一会儿低,间杂着一阵又一阵的滴答声。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帐篷门重新打开,席苗从里面钻出来,脑门上汗津津的,我装作没看见。
她看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没吭声,就凑到我身边,轻轻说了一句:“我已经联系了,不知道能不能收到,只能看运气了。”
我“哦”了一声,没说什么,低下头继续想心事。
“想什么呢?”席苗看我不说话,主动问我,也许她感觉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需要缓和一下。
我笑了笑:“没什么。”
她明显有些不相信:“不会吧,是不是还在怀疑我?”
我抬起头,仔细地打量她,这是我第一次直面她的目光仔细审视她,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这是一张很标准的属于美丽的脸,脸上任何一个细节都符合中国人的审美范畴。一张俊俏的鸭脸蛋配上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那是让人一副怦然心动的长相。
这个姑娘不但长得漂亮,身条也特别标志,不胖,不瘦,所有的美丽都恰到好处,没有一处的美丽以另一处的丑陋为代价。我得承认,看着这样一位女人,心中有种难以抑制的跃动,脑子瞬间闪过一丝慌乱的感觉。我想我的脸马上就红了,因为我能感觉到脸上的热度在增加。
女人我见过不少,属于漂亮的也有,英子就可以算。不过英子和眼前的席苗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英子身上更多是一种女人固有的传统的善良和温柔,而席苗身上却有一种让人难以诉说的丰韵和气质,那种丰韵和气质是我这个土包子形容不出来的。虽然我没有见过太多城市的漂亮女人,但一路走来毕竟也到过几个城市,比如沈阳,比如成都,虽然只算惊鸿一瞥,但也算领略了各种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