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仿佛不存在一般。
这一下,我也明白为什么在我被射中的时候,那些人会看起来那么高兴了,因为他们很清楚,这箭有毒。
他们的同伙被我杀死,他们再对我放箭自然不需要留手,接着又是四支羽箭向我射过来。
现在我手中的是剑,灵活度自然不是长枪可以比拟的。
稍稍判断这四支箭的位置后,我对着一箭一步踏出,以剑面将一支箭拍下来,继而右臂挥斩,一次扫下两支箭。
最后猛然一个转身,一记重劈斩下最后一箭。
做完这一套连贯动作之后,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射中我的毒箭,和一般的毒箭似乎不一样。
被这毒沾染上,我除了左臂麻木,失去知觉外,身上就再没其他地方有麻木失去知觉的反应。
不仅如此,我的身体也没有出现其他的中毒反应,而且还有点越战越亢奋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我很清楚一点,至少这种状况可以让我和剩下四个人血战到底就是了!
四箭未中,这四个人又继续放箭,这时候我已经彻底腾出手来接他们的箭,自然不会有再让他们射中这回事。
几轮下来,他们手中的箭就耗光了,没了羽箭,他们便拿起长枪,朝我冲杀过来。
和之前一样,又是四个方向上的冲撞,不过这次完全没有上次不顾一切的疯狂,显然他们是怕我又躲到陷坑里。
他们骑马冲杀我,我自然不能继续用剑。
顺手将长剑插在地上,我一脚挑起方才被我一剑刺喉那人的长枪,单手持握。
“古加!”
那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的话,再次从一人口中喊出,继而这四人驱马的速度发生变化。
虽然目力不能全部捕捉到,但通过马蹄踏地传出的震动声音,我还是感知得出来,到底哪个方向的人马会最快到我这里。
果断转动长枪,对上冲杀得最快的那个人,在他长枪对我砸下的一瞬间,我将长枪贴上他的枪,而后猛然一震。
被我这样阴一把,他那纯力道的一枪便出现了极大的破绽,趁势将他的长枪抖开,一枪刺上,这一人便死在我的枪下。
被我刺死的人旋即落马,他坐下的马跑掉了,而第二个人跟着就到了。
第二枪过来,与第一枪的时间距离不长,手中的长枪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我马上撒开枪杆,抓起边上的长剑。
这一次对方以刺枪袭击我,不再单纯以力压人,不过这种正中我的下怀。
之前我用长枪以巧破力,击溃对方纯力道的长枪,现在我长枪必须弃掉。
若是这人这时候再对我用纯力道的砸枪,我手中的长剑断然是承受不住的。
剑体本就比长枪太脆弱许多,加上我只能用一只手去对抗这个家伙,力道上自然不如他,如果说纯力道对抗的话,我说不定会被压着打。
不过,这个家伙倒是有些自作聪明的味道,可能是看到他的同伙用纯力道砸枪打我,还被我一枪戳死了,他就不敢再乱砸枪了。
在他一枪刺出后,我将手中的长剑撩上他的枪杆,这样向上一格就成功将他的枪头撩偏。
原本刺向我胸口一枪被我撩起,我乘势向前一个倾身突刺,他的枪便从的我肩上刺过去。
然后,他就没有然后了……
突进进去后,我手中的长剑在身前一挺,接着便猛地送到他的咽喉处,毫无意外也毫无疑问地刺到他的咽喉中。
等我将长剑抽回来,未能及时躲开,被他喉头喷出鲜血溅我一身血红。
我向后退去一步,马也在这时候跑开了,那人的尸体从马上摔下来,连带手中的长枪,一并落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