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幾本參考書回去隨便翻翻,畢竟馬上要中考了。
剛拿完書,程望年和羅怡進了家門,程敘不想打照面,就沒出房門,打算等他們走了再出去。
誰知道這一等,卻等來了周蓉。
程敘躲在二樓的小屋裡,一字一句聽完這些爭吵,心臟感覺到鈍鈍的疼,甚至比身體上的傷更疼。
他想起八歲那年,周蓉走之前對他說:「對不起,媽媽暫時沒辦法帶你一起。你在這裡要乖,好好學習,成績好的話以後可以申請美國的中學和大學,到時候媽媽來接你。」
他想起這麼些年,他最盼望每周五晚接到周蓉的電話,有一次程少博故意把電話掛斷,他還和他大打了一架。
他想起電話里,每次他說考了第一名,周蓉就很高興。
他也想起了,周蓉總問他在這裡過得好不好,卻幾乎沒有提過什麼時候接他過去,怎麼接他過去。
這次事件之後,周蓉終於鄭重地問程敘願不願意一起去美國,程敘拒絕了。
如果你是在八歲那年問我該多好呢,我一定會非常高興。
這是程敘心底里的話,卻永遠也不可能說出口。
有時候,人會突然想破壞自己擁有的一切來反抗些什麼、逃離些什麼。
從那天起,程敘好像喪失了積極向上的動力,一切既定軌道上的東西都變得毫無意義。
他也不願意再配合程望年或者周蓉那份虛榮心了。
你們根本都不要我,又對我有種種奢求,憑什麼?
這究竟是懲罰了自己,還是懲罰了別人?多年後回望這段往事,可能會得出不一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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