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学上的一大谜团。”
法渡沉吟一阵,半晌没有说话。
“如果说成吉思汗陵真的藏在那个移动的海子里,位置不断随之变化,那么它一直没有被人找到也是有道理的。”
“不,我考虑的不是这个。”法渡摇头,“我们本来就不是为了发掘王陵而来,而是为了寻找小白的金身。这两件原本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最后居然归于同一个答案,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糊糊问道:“蹊跷,哪里蹊跷?”
“我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你想想,神使追随那个移动的海子出现,不正表示化生寺也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吗?水可以透过沙子发生移动,水里的陵寝规模那么大,它又是怎么随之移动的?水里唱歌的生物,神使,那个一直跟在我背后的怪人,这一切都超越了我的常识。我脑子都乱了,让我好好想想。”
老王叔的声音忽然从帐篷外面响起:“法渡,赶紧出来看看!”
法渡连忙用睡袋盖住糊糊,一边应声:“来了,什么事?”
“快快快!出事了!出大事了!”老王叔快速凑过来,拽住他就走。
法渡一头雾水的被拽着走:“什么事啊?”
“汪茂源。”老王叔一脸严肃,“他杀了人了。”
法渡彻底被这个消息整懵了:“什么!!!”
法渡跟着老王叔一路狂奔,很快就看见了前面吵吵嚷嚷的一堆人。
法渡挤进去一看,就看见有个姑娘趴在地上,血从断口里喷出来很快就被滚烫的沙地吸收,并没有形成很大面积的血泊。只是她脖子上的断口深得快到后颈,所以脑袋就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着挂在肩头,死状触目惊心。小白就站在她面前,脸上身上都染了血,手里还握着一把满是血污的猎刀。旁边的人们都在七嘴八舌的责问或是恫吓,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身边。
法渡大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搭帐篷的时候小棉说她有点晕车,所以她跑出去的时候我们都当只是出去透透气,等到吃饭还不见她回来我们才找出来。才走到这里就看见小棉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他就拿着刀站在跟前。”小米马上搭腔。
法渡继续追问:“目击者是谁?谁看见了?”
“易勋,我们都看到了。不信你问他们,那时候我们几个人是一起走过来的。看到他的时候,小棉的血还没凝固,一直从刀上往下滴呢。”罗佳指着旁边的几个人,“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还不相信吗?”
“绝对不会是他杀的人,绝对不会。”法渡迅速拦在小白面前。
“你凭什么那么相信他?从我们看到他开始,他就是那副表情连一句话都不说。别说是摊上事了,一般人就算见着死人都得跟我们似的吓得语无伦次,他连一句辩白都没有,那不是认罪了吗?”
“别胡扯,他和一般人不一样。”法渡心里暗暗叫苦,他知道小白是高傲到了骨子里,更何况人命对他来说根本也就不算什么,他更是懒得去辩白。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法渡急得满头是汗,难道他还能跟其他人说你们眼前站着的不是人,而是一只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
“看你这德性,也不知道这事有没有你的份儿。”小米冷不丁来了一句,“小棉中午还说在胡杨林看见你俩在吵架,下午她就出事了!”
法渡这才意识到他们口中的小棉就是中午在胡杨林写生的那个绰号叫棉花糖的姑娘,也跟着傻眼了,可还没等他开口,罗佳就插了一句:“小米,别胡扯,我相信他和这事没关系。”
小米不高兴的呸了一声:“好啊,那你倒是让他开口,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估计他也是吓傻了,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