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关纯、耿武轰然应诺:“末将领命。”
张郃、高览却是勃然色变,沮授更是惊得弹身而起,急道:“大人不可,千万不可呀!”
韩馥愠怒道:“沮授,你非要与本官做对不成?”
沮授急道:“大人何出此言?下官不过就事论事,绝无冒犯之意。”
“没有冒犯之意便好。”韩馥大声道,“讨伐马逆之事,就这么定了,子休要多言。”
沮授浩然叹息一声,说道:“既如此,授请~~随军出征。”
“本官准了!”
韩馥冷冰冰地摞下一句,起身拂袖而去,潘凤、关纯、耿武三将也相继离去,高览缓缓站起身来,冲沮授拱了拱手,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最终却什么也没说,轻轻叹息一声、转身离去,倏忽之间,大厅里便只剩下了沮授及张郃二人。
张郃起身,神色恭敬地问道:“先生为何反对大人出兵讨伐马跃?”
沮授幽幽叹息一声,摇头道:“天命之数,岂人力可以变更,马跃气数未尽呀。”
“嗯!”张郃悚然道,“马跃气数未尽?”
沮授点头道:“在下夜观天象,有凶星起自西北、光耀九州,此必应在马跃身上,大人此时发兵往讨,恐损兵折将、自取其祸……”
“先生!”
张郃急喝住沮授,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这话要是让韩馥大人听到了,只怕又要怪罪沮授先生口不择言、扰乱军心了。
……
汉阳郡陇县。
城东一所普通民房内,忽然传出儿童稚嫩地啼器声。
“哇啊啊~~婶母,阿哥欺负我,哇啊啊……”
随着哭声,一名年仅六、七岁的幼童从矮墙后面钻了出来,身上、头发上全是烂泥,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正凶。
“嘁,真是没用,摔一跤就哭,父亲说过,男子汉大丈夫,只流血不流泪。”
童哭声未已,矮墙后面又转出一名十一、二岁的昂藏少年剑眉星目、面如冠玉,长得极为英武不凡,少年身后还跟着个肉嘟嘟的小男孩,顶多三、四岁的样子,嘴上还拖着长长的鼻涕虫。
少年拍了拍身后小男孩的小脑袋,煞有介事地教训道:“休弟,将来你长大了可不能像马这废物一样,摔一跤就哭,简直丢我们马家的脸,听到没有?”
“嗯。”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正说间,民房里忽然走出一名少妇,少妇怀里还抱着几个月大的婴儿,正撩开罗衣露出一只丰满白晰的乳房给婴儿喂奶,马一把扑上前去搂住少妇的大腿,哭诉道:“婶母,阿哥欺负我。”
少妇瞪了少年一眼,训斥道:“超儿,你怎么又欺负儿?”
“孩儿哪有欺负马。”马超说完还恶狠狠地瞪了马一眼,把身后的小男孩拉了出来,辩解道,“不信母亲可以问休弟,休弟你快跟母亲说,大哥有没有欺负马?”
小男孩奶声奶气地说道:“大哥没…没有欺负二哥,只…只是推…推了二哥一把,二哥从墙上摔了下来,就哭了。”
少妇道:“还说没欺负儿,回头告诉你父亲。”
“你这个笨蛋。”马超一巴掌扇在马休小脑袋上,恶狠狠地骂道,“谎都不会说。以后别跟着我。”
“唏律律~~”
这时候屋外的大街上忽然响起一阵嘹亮的马嘶声。旋即有激烈地马蹄声由远及近向着这边疾驰而来,马超霎时目露喜色,转身便向院门奔去。一边跑一边大喊道:“父亲回来了,父亲!”
不及片刻功夫,马超便提着一杆笨重地大铁枪威风凛凛地回到了院落里,先是举枪撩天来了一式金鸡独立,接着又是一招横扫八方,沉重的大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