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个这么虔诚的女子想跟着大师你学习?!”
“因为我从之前的那番对话中,感觉到该施主身上有一丝莫名的癫狂邪气。”
“邪气?”我瞪大眼,“是入魔的那种吗?”
“非也,那时她不过是个普通人,怎谈得上入魔二字。”大师笑着摇摇头道,“只是说她那时心态有些不正而已。而我修行的心法并不太适合刚修行的人,加上她是外国游客,很快便会出境,所以我最后推荐给她的是「普贤行」。”
“普贤行?”我重复了句,看向寡苍,“寡苍知道这个吗?”
寡苍点点头,“《普贤行愿品》,菩萨行里面最殊胜的行门,利益一切众生、完全无私的没有自己的一行。”
“这样啊,”我半懂非懂的点点头,继续听大师讲故事。
“那之后,只要我下山,必会遇到这位女施主,时间长了,我便应她的要求为她取了个东方名——若水。于是这般,我们倒也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段很是和睦的时光。但就在她即将要离开的一个星期的那天晚上,她却莫名的跑来我的住处,大声的对我示爱。”
我听到这偷笑两声,“大师果然艳福不浅。”
“哎,孽缘啊,”大师无奈的苦笑两声,“我当时很是吃惊,努力劝说她这只是修行中的错觉,让她及早回头是岸。然而她却像是突然发狂般,大声质问贫僧,说「我就是上天派来渡她的菩萨,既然让她动了心,为什么不干脆渡她到底?」”
“后来呢,大师答应她了吗?”
大师摇摇头,“没有。因为贫僧当时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纯粹的喜爱之意,而只有充满暴戾之气的毁灭感。”
“这是为何?”我奇怪的道,“听大师说到这,若没有别的可能,我几乎要以为这是个仓央嘉措般的传世恋情了。”
“哎,”大师无奈的笑了笑,“若水施主自那晚后,便三天两头的来闹,弄的贫僧四周的人渐渐都觉得贫僧是个薄情寡义之人,于是对若水施主充满了满满的同情。在这种情形之下,若水施主便在贫僧的居住的寺院获得了许多的便利,终是令得她在回国前的最后一晚潜进了贫僧的房中。”
“那,那大师你失身了吗?!”
“没有。”大师怅然道,“那晚贫僧因为有事回房比平日晚了些许,只有受邀来和我讲经的师弟在那。等到我回房的时候,才发现门里门外都围满了围观的人。等我好容易挤进去时,只见到衣衫凌乱的师弟无措的站在那里,而若水则捂着脸在哭泣。”
“之后呢?”
“之后,师弟受不了流言蜚语,离开寺庙不知所踪。而若水,她则是当着众人的面,给了贫僧一巴掌,说‘贫僧的作为,羞辱了她,她不会放过贫僧’。然后就回国了。”
“天,好可怕。”
“再后来,我因为对师弟的愧疚,便闭门修行,不再见客。很久之后,我几乎选择性的忘记了这件事情。一次在外出游历时我偶然见到了最初若水说是向她推荐我的那位居士,那时那位居士的模样很是不好。我和他谈了许久的经文、快分别的时候,我向他问起若水的事,谁知那居士立刻吓的颤抖起来。我不解的问他怎会如此。那居士缓过来后,向我讲了他的故事。一模一样的开头,先是虚心拜师,到后来熟悉到一定程度之后,打入居士亲近人的身边,最后在居士放松警惕之时,狠狠的反咬一口。”
“怎么会这样!?”我吃惊的瞪大眼,不能怪我大惊小怪,实在是这大师故事里的若水的行径,实在和我心中柔弱美好的女子形象差太多了。
“唉,”大师长叹口气,“其实贫僧当时也不能相信,看上去那样美好的年轻女子怎么会有如此狠毒的心思。她不为名,也不为利,更不是因为什么虚无缥缈的爱情,只是享受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