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腹暖暖的,心也暖暖的。
“女人真是麻烦,问题一堆!”他不甚熟练的动作告诉她,这是他头一回为女人这么做。
听着他喃喃自言的牢骚,想像他一个大男人去问与生理期相关药物的表情,她止不住嘴角上扬。
她该感到安慰了,至少他对她不是全然的不在乎。
他瞪着她嘴角的笑意。“不是很痛吗?”
“那不叫很痛,叫非常痛,痛得想杀人。”
“你唬烂男人没生理期啊?”夸张!
“是啊。有本事你也痛痛看,等你了解女人的痛苦时再来跟我谈。”
“你可以再无聊一点!”原来生理期中的女人没智商。
沈默了一阵——
“立冬。”
“干么?”他没好气地应声。
“刚刚水杯好像拿错了,那是你的。”她有瞄到底部的字。
“吻得天崩地裂时都不担心口水吃太多了,还介意茶杯?”
“怕吃多了你的口水,会和你一样没水准,好好的杯子,你刻什么东西?”
“‘远'看山小,哪里没水准了?”她果然漏看了边缘那个超小字。“如果你要的话,我还可以在另一个杯子加上’近看水小',有山有水,凑成对联。”
“看衰……”她呛了呛气,真是怎么念怎么难听。“不用了,谢谢、谢谢!”赶紧谢绝好意。
“那还不快睡!”
过了一会儿——
“立冬。”
“嗯?”
“你的手好暖,好舒服。”
“更舒服的你都见识过了,这算什么。”
“呵!”她一点都不介意他带颜色的隐喻。
又过了一会儿。
“立冬。”
“又怎么了?”声音开始有了火气。
“你忘了按摩。”
“啧,快睡!”
柔柔的抚触,伴她入眠。
第五章
如果他以为,所有的不愉快就这样告一段落,那些让人心烦的事,都会随着那一夜烟清云散,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她表面上看来平静,再也不会去过问他的任何事,也不会再拘泥于承诺或爱不爱之类有的没的,她会将家里布置得温馨宜人,等候他的到来;她还是会和他说说笑笑,关怀备至;夜里仍会倚偎着,销魂缠绵……
一切看来都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是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反而一天比一天更浮躁,总觉得她并不是真正的快乐。
她或许以为他没留意,有好几次,他捕捉到她转身之后,眼底悄悄流泄的轻愁,总在他看不见的角落,不再掩饰满身的落寞……
事情并没有过去,她只是在压抑,从台面上,改为台面下的问题,这些他都知道,只是她不说,他也就蒙混着,不去面对。
因为……他不知道面对之后,他们之间又会变成怎样,也许……真的就到此为止了……
这是她和他,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也因为这样,谁都不敢说破,努力粉饰太平。
日子,还是照过,或许是多了那么一点愧疚心理,他陪伴在她身边的时间明显增加,在她这里过夜的次数,也比以往多出许多。
直到一连来了几次,都找不到她的人,他也没放在心上,一向不习惯紧迫盯人,更不会打电话去追问她的行踪。
一个礼拜后,她终于回来。
问她这一个礼拜去了哪里?正在梳发的她,讶异的由镜子前转头。“回我妈那里住几天啊,我客厅茶几上有留字条给你,你没看到?”
“没看到。”见她不在就走人了,哪会留意屋子什么地方多了一砖,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