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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风摸了摸头,转身就往林子外头走。
等秋小风走后,那猫便几下子窜上了树,扑到了越瓷身上,两只爪子踩在越瓷肚子上,一边用毛茸茸地头蹭越瓷的脸。越瓷又忍不住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心说这药劲怎么还不过,真是烦人。
外头瞥见秋小风捡了他的东西,心中早已十分不快。那可是他收集了好久才收集到的悬赏令,上面他的大名灿灿生辉。
秋小风回到院子中熄灭了香,又在火光中看了看那个铁片,心说就算抓不到越瓷,这东西也应当能交得上差。
次日。
秋小风没来,越瓷也没来。快要一晌午过去,两人还是不见踪影。李不才慌慌忙忙要去告知那管事的,却见那管事的从门口走进来。
李不才连忙恭恭敬敬地对着她一行礼。
“嫁衣一事,已经查清楚了。是我金缕衣阁管理不周,叫贼人钻了空子。你也不必担心,此事怨不到你身上。”
“贼人?”
“几日前店中新应招来的小厮越瓷,实乃朝廷以黄金万两通缉了几年的飞贼辞乐,如今正是看上了‘镜花’嫁衣才假意应招。”
“啊?这真是、真是……”李不才紧锁着眉头,又问,“那、那秋小风?”
“秋小风自然是冤屈的,白老板问完了话自然会放他回来。”
“白老板也在此处?”
“嗯。这店里的东西可出不得差错,你且仔细。”
“是。”
那管事的交代完了话,便又转身出了门去,往对面的阁楼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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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笑拿着那铁片端详了半天,道,“飞贼辞乐?原来竟然是他。”
“白老板认识?”
“或有几面之缘,听说他几年前在皇宫里偷了个不得了的东西,那悬赏令到现在还挂在城墙上,只是无人能抓得住他。他既然能看得上我金缕衣阁的衣裳,也怕是我金缕衣阁的荣幸。”
“只是那嫁衣尚未找到。”
“那嫁衣没丢。”
“什么!”秋小风惊得目瞪口呆,差点从凳子上窜起来,就要脱口而出,你是在逗我?
“我早就知道此人来历古怪,但他又拿着我金缕衣阁的契约,若是直接辞退,岂不是扫了金缕衣阁的面子。我恐他便是要对‘镜花’出手,因而先演了一出戏。”白笑端坐在木椅上,双手交叠,背靠在椅子上。
“你、你早就知道!”
“我既然敢将镜花摆出来,自然有办法叫人偷不走。商人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又被算计了。
秋小风捏紧拳头。
“白某多谢秋少侠帮我金缕衣阁除了后患,这桌子上有白两银票,请秋少侠务必收下。”
秋小风抓起银票就收进了怀中,折了几下正打算走。
“金缕衣阁再过两日便是焚玉榜了,秋少侠若是有心,不妨试试。”
“那是什么东西?”
“金缕衣阁焚玉榜十年大换,到时候又是江湖侠士云集,免不了有秋少侠认识的人呢。”
秋小风转身就往外头走,理也不理会他。
白笑盯着那未关上的门,牵起唇笑了笑,又自言自语,“我金缕衣阁绝不收来路不明的人,秋小风算一个,越瓷又算一个。总算都清理了个干净。”
秋小风只觉得背脊一阵一阵发凉,又回头望了望,只见房门紧闭,不时传来了白笑几声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第47章 絮麟谷
秋小风垂头丧气地又从外头回来,李不才依旧在收拾账本,金缕衣阁又招来了一些人做杂事,几人在店里忙忙碌碌,来往的客人依旧很多。先前被越瓷招呼过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