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怒喝,“你的武功竟然如此厉害,来我段府到底有何目的!”
“是段盟主心心念念要我来,今日怎么怪罪起我来了。”他也不出招,只是闪避着,眸中戏谑之意如狐。
“那就……别怪我了。”段章忽然冷笑一声,纵起轻功飞到了房顶上。只听一声尖锐的哨声,东篱暗到不好,正要飞身离开,却觉天上落下一层绳网,铺天盖地地从头顶上压下来。却见段章负手站立在房顶最高处,身后是一牙弯月。
弯月毕竟是弯月,怎能比得上皎月当空、鸑��癯帷�
只听一声撕响,四周绳网立即被撕得粉碎,东篱漫不经心地站在院落的中央扯下手套扔掉,“天罗地网也备着,段盟主真是体贴入微。”在这一瞬四周八角的侍卫已经扑将上来,手中举剑接是明晃晃吹毛立断。段章凝神站在檐上,背后惊起丛丛冷意,忽觉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白绫飞出如凌霄从中炸开,四周守卫便如被霹雳击中似的往边上倒去,只须臾就摔在地上起不来了。
不多时他就近到了跟前,周身不沾半点凡尘之污,墨发柔顺的披在肩头,弯唇微笑,“段盟主可真叫人伤心,我助你成为武林盟主却遭此飞来横祸,可谓凄婉至极。”
“你是、魔教教主!”段章后退半步,背脊发凉,冷汗从额头上渗出,脚下的瓦片踩得一阵脆响。
东篱也不在靠近,只是他背对着月光站立,周身浸染着冷辉如同一尊玉雕石像,一点也没露出什么吓人的表情。
“正是。段盟主果真识人锐利。”他微微颔首。
段章若非觉得他不对劲派人试探,恐怕还依旧被蒙在鼓中。
“你到底有何目的?”他勉力镇定下来,沉声问道。
“段盟主何出此言,你我一见倾心、私定终身,我又怎会害你呢。”他温柔款款地说着话,眸光潋滟若水,活似受了什么委屈,因而抱怨起来。
段章便有一瞬迷惘,如入五里雾中,这人果真是个得罪不起的,想不到他平日里逢场作戏惯了,好不容易有一回交付真心,却是被人戏耍利用。这就是对他平日里游手好闲、戏弄真情的惩罚?
“你定然是以为我当了武林盟主,又对你倾心,你魔教自然可以为所欲为,再不受人管制罢了。”
东篱戏谑似的弯起了唇角,“段盟主这般想,我可要伤心了。”
一听此言,段章气得浑身发抖,吼道,“你伤心?你哪有什么真心!别再惺惺作态!我明日便去辞去武林盟主一职,让你得不到半点好处!”
“我可不许。”平静的语调传来。
“这可由不得你!”段章再也不想多言,纵身便从屋顶上一跃而下。
此时东篱站在原处不动,只是声音却清晰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带着戏谑笑意的,“本座说,你要好好的当武林盟主。”
段章听见这森冷的一句话穿透了耳膜,又一路顺着喉咙敲在了心上。他不由得脚步一顿,冷声问,“你待如何?”
东篱慢悠悠地从房顶上跃下,紫衣飞舞,踱步到了段章身后,微笑,“令尊中的毒你不解了?那段大公子的呢?对了,”东篱转到他跟前,将他衣领的褶皱理平,“若是让人知道段公子是勾结魔教才当上的武林盟主,不知道又会如何呢?”
段章听到此处,愤恨地捏紧了拳头,手中剑一挥就往他心口处刺。东篱只是侧身避过,一指弹在剑锋上,漫不经心,“你若是再挥剑一下,本座保证你大哥会立即毙命。”
“若是要掌控武林,你只需杀了我段家的人便是,又何必多此一举。”
“段公子未免太高看了自己。”他解释,“你段家的人不当武林盟主自然也有别人取而代之,若是这盟主之位落在某个有识之士手中,于我教来说颇有不利。而段家的人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