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自然是问的东篱,理都不理秋小风。
“鬼宗的人很好找,凡鬼都在暗处,既然有暗,必然日光刺眼。”
“不懂。”秋小风摇头。
宋雨仙明白过来,“我知道了!”
几个棺材铺子都开了张,按理说就算这是鬼城,棺材铺子的生意也不该这么好,因而这些人,定然也不全都是来买棺材的,那些卖冥纸的,摊子前都堆了一个火盆,往里面时常丢了一些钱,若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冥钱纸张很好,多半是为了传递什么消息。
宋雨仙闯进一家棺材铺子,一脚踩在棺材上,“你们把秋续离带去哪儿了!”
那老板伸手挥了挥袖子,“去去,什么疯子,也敢来我棺材铺撒野!”
宋玉仙有点着急了,伸手提着那老板的衣领子,“你还敢不说!”说罢伸手去扯那老板的衣裳。
那老板一脸娇羞的道,“你这么心急做什么,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宋雨仙差点吐出来,伸手正要去将他衣裳垮下,谁知那人忽然从桌子底下抽出一柄长剑,向宋雨仙砍去,宋玉仙没能躲得过去,被划伤了肩膀,他一咬牙,手中破剑猛力往那个老板刺去,老板一脚踩住棺材,正要运功飞出去,却被东篱一根银针钉住。东篱走过去,屈指成爪扣在那人的咽喉处,冷道,“带我们去鬼宗。”
那老板狠狠看了几人一眼,要使暗器也不成,忽然大笑几声,竟然咬舌自尽了!
东篱手一丢,随手将他丢在一边,转身就走了出去。
秋小风看着那尸体,又死了一个人了。
东篱手底下的人命,到底有多少?
宋雨仙跟着东篱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却见东篱直接到了对面那个卖冥纸的铺子里,“你们鬼宗玩儿的把戏,我能不知?带我去见梦衷!”
那人估摸着此人是不好惹的,伸手一把冥钱往天上一扔,惨白的纸钱漫天飞舞,那人哀叫道,“鬼宗鬼门鬼莫拦,纸钱纸衣纸黄泉,阎王开路休挡道,来去自如火难烧!”
东篱听他说完,冷笑,“跟上。”
宋雨仙和秋小风连忙跟着那个人走,那人边走边念,一边往空中撒纸钱,秋小风觉得不太吉利,宋雨仙盯着那人,心中不祥。
那人走到荒郊野外,伸手从一片黄土地上用手刨出了一口棺材,他手上被磨出了血迹,又拍了拍手,道,“此去阴间,莫再停留,走!”
等了半天,那人转头,问,“你们怎么不走?”
秋小风一脸呆滞的望着他,宋雨仙把铁剑抽出又收起,收起又抽出,东篱伸手看着自己的指甲,问,“你在念什么?”
那人讪讪笑了,解释,“是咱宗主教的,说是为了体现咱鬼宗的神秘以及高大上。”
“怎么进去?”
“走棺材进去。”那人伸手指了指那口棺材,他将棺材推开,棺材里是空的,下面有条地道。
“你走前面。”
那人笑了笑,十分不好意思地道,“你们是客人,先请。”
“你是主人,客随主便。还是你请。”东篱饶有兴趣地同他打马虎,伸手摊开,对着那暗道。
宋雨仙不耐烦,抓着那人就往那棺材里一塞,跟着就跳了下去。秋小风紧随其后,东篱次之。
宋雨仙将剑架在那人的脖子上,那人冷汗直冒,不敢出声。四周点着些火把,并没有熄灭,说明不是死路,只是未免太过阴暗潮湿,四周都是些腐臭的气味。秋小风觉得有东西垫脚,退一步一看,只见自己脚下是一个手骨,秋小风打了个哆嗦,朝东篱靠近。
东篱一边走,一边在墙上留下记号,若是此人敢乱带路,准饶不了他。没走几步,就又出现了一个分岔路,那人一概想左拐去,倒是不难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