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爱过你,现在更不可能,不要执迷不悟!
“你怎会知道?我……”
“你从来没想过要告诉我这件事吗?”闻人不知自己是不是该生气,他昨夜整晚没睡,都在想这件事。
“不是没想过,但是我不会处理这种情况,你知道的……很尴尬。”其实她是不想再跟他有所牵连,因为她没有把握不会再爱上他!
闻人也知道就算她要找,也很难找到他,这些年来他把自己隐藏得很好。
“当年为何不告诉我?”
“你出国了,记得吗?”她掀起眼廉,眼中有一闪而逝的怨怼!但是太快了,快得他来不及确定。
“你可以找我家人,他们会联络我的。”他想起两人的恋情在他出国前不久,便已画下休止符。
其实他要出国的时候他曾想过联络她,但自尊和一些其他的因素让他犹豫,这一犹豫就这样错过了。
“你要我去跟你母亲说我怀了你的孩子?我……办不到!”她的语气有些许苦涩。
“澄澄……”他的手越过桌面握住她的。
湜澄挣了开来。“生下孩子是我的决定,我可以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你无须有任何负担。”
闻人听到她这样说,竟有些生气。
为何她要撇得这么清,好像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连!
但是她却又生下了这么一对可爱的孩子。
他与她的孩子。
他从皮夹里抽出一张没写抬头的支票,递过去给她。
已经有点激动的湜澄拿起一看,眼里马上冒了火。“一千万?这该不是在演八点档连续剧吧?”
“你可别甩到我脸上!”闻人赶紧举起手来说道。“不是给你的,是给以诺的。”
她瞪了他一眼,刚刚她确实是想把支票甩到他脸上。“以诺?”
“对啊!”他点点头。“我们有个聪明的儿子!还有个可爱的女儿。”他的声音低沈,语意里有着不可漠视的感情成分。
湜澄顿时感觉有些心酸。确实,他与她之间很难划分得那么乾净!因为这对儿女已成为他们之间无法磨灭的牵连了。
“他们去找你了?!他们怎么找得到?”她讶异地问。
“这就说来话长了。”他把昨天以诺如何到出版社,又如何辗转被带到他家,以及如何跟他索讨“扶养费”的事都说了一遍。
“天哪!”她捂住脸。“真不敢相信!他怎么会……我最近看他都在记帐,我还以为他开始要学如何管理自己的零用钱,这个孩子……”
“你不要怪他,显然他觉得要帮你这个辛苦的妈咪讨回些许公道!我反而要感谢他,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们有这样一对儿女。”他说。
湜澄避开他凝视着眼。“以诺是个早熟的孩子,而且他也比其他同年龄孩子要聪明,有时候有些事我还不知怎么跟他说,他却能反过来安慰我呢!”
谈起孩子算是比较安全的话题,湜澄不自觉多说了些,闻人则是听得非常专心。
这个属于重逢的早晨,就在这样的谈话中过去了。
湜澄已经很多天没有运动了。她有运动的习惯,除非工作真的调不过来,找不出时间!否则她都会晨起慢跑。
昨晚一夜没睡好,今天一早她就起来跑步了。
早晨的空气清新,让她的思绪也清醒不少。她通常在这段跑步的时间想重要事情,而今天她所想的就是闻人湛也。
看来她是高估自己了,她没有先前认知的释然。事实上她早该知道的,闻人湛也对她的影响力总是那么大。
虽然分手后她用尽意志要忘了他,但多年后当她在街头看到一个跟他相似的背影,她只能靠在路边激动地颤抖时,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