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官民,都能活得舒心,所以不法之事,尸位素餐之辈,本官必定详查!”
众人闻言,纷纷色变,暗想李晔果然还是要秋后算账啊!
那些刚刚对李晔心怀不敬的人,此刻反应过来,立即变得忐忑不安。
李晔看向李振:“判官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李晔出任平卢节度使,自然要带自己的班底过来,李振现在就是平卢节度使判官,位高权重。
“登记的事都办妥了。”李振拱手道。
李晔点点头,对众人道:“时辰不早,本官来的仓促,今日就不宴请诸公了,等过两日,再与诸公畅饮。”
众人心思各异,但都连忙应是。
官员们退下后,李振笑着拱手道:“廉使初见这些官员,便恩威并施,降服了人心,实在是高明,卑职佩服!”
李晔看了他一眼,坐了下来:“恩威并施,靠得不是说话,而是做事。”
示意李振也坐下,李晔继续道:“齐州官员的甄别,我不会亲自着手,你带人来办即可。只有两个原则。其一,齐州之前是吴家势力,所以吴家的人要严查,有不法之举者,严惩不贷。”
“对齐州官员的甄别、提拔、贬谪,方法只有一个,打压一批,中立一批,拉拢一批。吴家势力肯定是要打压的,尸位素餐而又没有大过错的,先中立起来,不动他们。受到吴家打压的,为官尽职尽责的,要提拔重用。”
李振点点头:“卑职明白。”
李晔道:“其二,水至清则无鱼,齐州民不聊生,只怕好官不多。这个时候,把标准放低一些,譬如那些受到吴家打压,不得志的官将,想要贪赃枉法,只怕也没什么机会,这些人,无论贤良与否,先提拔重用起来。否则,惩办了太多人,没有替代者,官府驻军就运转不畅了。”
李晔站起身:“总而言之,对齐州官场的整治,首要目的,是把齐州控制在我们手里,保证我的政令畅通,这个时候就不要挑挑捡捡太多。等局势稳定后,再择优汰弱,提升官员素质。”
李振听了李晔这席话,已是满脸敬佩之色,由衷道:“廉使英明。”
李晔不置可否,对李振道:“先去吃饭。”
节度使对藩镇拥有军政大权,对节度使幕府官员可以自由任命,但对州官并没有绝对任免权,不过李晔有李俨在背后撑腰,可以“先斩后奏”。
是夜,齐州城外的济水上,灯静的性子,如果不是长河帮有变,她也不会做大当家,饶是做了大当家,她说话也很含蓄,不会有露骨的奉承。
李晔饮了杯中酒,看着小猫一样坐在那的刘知燕,不由得笑了笑:“你怎么不饮了?”
刘知燕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轻轻呀了一声,慌乱拿起酒壶,就自己斟了一杯,然后向李晔举起:“民女敬殿下!”
说着,她就一饮而尽,动作急促了些,不小心给呛到,不禁掩嘴咳嗽两声,窘迫的偷看了李晔一眼,愈发手足无措,脸上也更红了。
李晔乐道:“你都没给我斟,自己却先饮了?”
刘知燕啊了一声,又见李晔看着她,连忙拿起酒壶,弓身来给李晔斟酒,嘴里动了半响,想说话却又卡住了,模模糊糊的音节,只能衬托她的无措。
李晔握住刘知燕的手。
刘知燕娇躯一抖,动作都僵住了,抬头讶异迷茫的看着李晔。
“过来。”李晔说道。
“殿下”刘知燕有气无力。
李晔一把把她抱了过来,引得她一声娇呼,慌乱的跌进李晔的怀里。
入手一片柔软,又不失弹性,热度也很高,李晔不想小兔子再受惊,埋头便吻了下去。
货船其实不小,能容纳很多货物,今夜只有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