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外科医生一起做手术。
梁爽他们只除下钢盔和面罩,衣服也没有换,就等在急救室门外。
青狼嚎狼在急救室外烦躁地走来走去,雪狼虽坐在椅子上,但如坐针毡,焦虑之情一览无遗。铁狼易拉罐面无表情地坐在地上,只是他的双手握拳,显示他内心的紧张。
梁爽的内心也很紧张和担心,但他是头儿,不能影响其他队员。他拉住烦躁不安的嚎狼和青狼,只轻轻说了句话,嚎狼和青狼就乖乖地坐在地上,不敢走动。只是把双手放在胸前,不住地搅动,通过无意识的动作把内心的紧张惶急之情强压下去。
梁爽说的话是:“手术要静,脚步声惊吓了医生,手术刀一歪,你们想想会出现什么后果?”
仿佛过了一个漫长的黑暗世纪,手术室的们终于被推开,两个穿着雪白工作服的人走出来。
其中一个身形曼妙,她拉下口罩,露出一张蓝眼高鼻的娇俏脸庞。
这个是来自兄弟部队的外科女医生,格丝医生。
梁爽一个箭步冲上前,紧抓着格丝医生的手臂,颤声问:“医生,伤者情况怎样?”
格丝医生的脸痛苦地皱起来,就像一团揉皱了的纸。
她痛苦地用英语悲鸣道:“放手,我的手臂要断了。”
梁爽不好意思地放开手,格丝瞪了梁爽几眼,卫生眼狂闪,道:“伤者体格健壮,并且在战地就及时进行了输血,已经熬过危险期,恢复得怎样,就要看他的造化。”
“Ye”,梁爽就像小孩一样一蹦三尺多高,其他战友也大声欢呼起来。
格丝把手指放在嘴上,“嘘”了一声,皱着眉,卫生球又狂抛,不满地说:“安静,病人需要休息,还说是战斗英雄,什么素质?”
只要战友的命能保住,对于格丝的小小挖苦,梁爽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站在那儿傻笑。
格丝医生走过梁爽的身旁,高耸的鼻子又皱起来,就像一只不开心的布娃娃。
她狠狠地剐了梁爽一眼,道:“臭死了,一点儿也不讲卫生。”
说完她就扬长而去,她的女助手跟着离开。
战友们在病房外看看全身插满各种插管的藏狼正在恬睡,才安心地离开,洗澡睡觉。
梁爽挂念着战友,只睡了两个小时就来看望战友,藏狼还没有醒过来,于是他想起那个被他击伤的孩童——人弹,孩童还在营地医院治疗。
梁爽问护士要了几个苹果和一把水果刀,走向孩童的病房。
阳光从窗子透进来,给病房披上件金纱。
病房弥漫着一股浓浓消毒水味道的气息,梁爽最怕闻的气息。
孩童正倚在病床上看护士给他的连环册,他看见梁爽进来,身子骤然缩成一团,眼睛紧紧地瞪着梁爽手中的水果刀,惊恐的目中射出深深的恨意。
梁爽暗叹一口气,缓缓走近孩童,柔声地用英语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叔叔削苹果给你吃。”
不知道这个小孩听不懂英语还是恼恨梁爽,把头撇在一旁,不理睬梁爽。
呵呵,小小年纪,脾气够大的。
梁爽哄女人的方法多,哄小孩的方法就少得可怜。
就在梁爽进退不得的时候,一阵香风袭来。
他不用回头,单凭香味就知道是谁来了。
女人只要和他亲密接触过,女人的体香他就终生难忘,就像警犬的鼻子一样灵敏,但他的鼻子对男人就一点儿也不感冒,他也不明白自己的鼻子出了什么毛病。
嚎狼讥笑他,说他这种症状就是天下第一色狼的症状,如果他不在军营,那么就有许多女孩子报警,报警抓色狼呗。
梁爽头也不回地说:“安娜小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