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到叙恒和家朋身上,个个瞪眼结舌的。
“你这孩子真爱开玩笑。”蓝母以为他是顺水稚舟的开笑,不以为意。
“妈,是真的,只是我一直不敢告诉您,井修柔……
您还记得吗?她就是安朋的母亲。“
“修柔呀?她不是失踪好久了?”
“井修柔和你的小孩?”
“哪个女孩呀?”
大伙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
“闭嘴!”蓝母大声喝止,一下屋内便又复一片静默,十数只眼睛望着他们。
“说吧!从头到尾全说清楚。”蓝母找了把椅子坐下,看来有点无法适应突发的状况。
于是,叙恒将一切诚实说出。
这一天,蓝家每个人犹如作了场梦,突然蹦出的安朋令大伙又惊又喜。
“快,快叫我爷爷,爷——爷!”
“叫姑姑,大姑姑。”
“叫我大伯,她是大伯母。”
“哎,安朋,别理他们,走,小姑姑带你去买糖。”
安朋一下子成了宠儿,大家争相逗玩。
“带修柔回来吧!这些年她也吃了不少苦头了。
你呀!真是罪人,这种事怎么不早点讲呢?还好找到他们母子,不然蓝家骨内流落在外,万一修柔嫁给别人,安朋跟着外性,你呀!就真的对不起蓝家祖先了。“
“可是,妈,修柔她不符号应回来。”
“废话!教人家母子流落在外五年,人家哪那么简单就原谅你?不考验考验你怎么行,修柔是该好好惩罚你的。”家渝忿忿不平地为修柔叫屈。
“你这丫头,怎么老扯你哥哥后腿呀?你倒是想想办法呀?”蓝母焦急着。
“我又没说错。”家谕嘟嘴嚷嚷。
“对,大姐说得没错,该好好罚二哥。原来我早当姑姑了,是二哥害我这么迟才享受到做姑姑的感觉,也害安朋少了这么我人的宠爱、孤单了五年,真是可怜呀!”家诒附议嘟嚷着。
“你们两个一搭一唱的,有完没完?该是邦忙想法子请回你二嫂的时候啦!再迟,你们就连姑姑也当不成啦!”蓝母一副伤脑筋的模样。“老太爷,你倒是说说话,别净顾着享你的爷爷乐呀!”她又驿着紧抱安月的蓝父直吼。
“妈,我看干脆全家出动去迎接修柔吧!人多好说话嘛,修柔就不好推辞了。只是怕妈觉得有失身分。”
大嫂阿贞静静在一旁想了个主意。
“还是媳妇聪明、用心,哪像这群,光会一张嘴巴咿咿哑哑的说不停。哎,修柔这些年来把安朋照顾得这么好,我感谢她都来不,怎么会在乎什么身分不分的?!一家人何必强调什么地位,和和气气,恭恭敬敬就好啦。快!咱们明儿个就全家员到高雄去,把修柔带凹来,风风光光邦她办一场婚礼好好热闹一番。蓝家又多了两名成员,这是大喜事呀!”
“妈,您别这么心急,会吓到修柔的;而且,也得让安朋先适应一下呀!等安朋答庆了,修柔会会答应的。”
“我都快急死了,你不一副无所谡的样子,夫是服了你了。”蓝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怎么会不急呢?我比您还急呢!可是急会坏事呀!我知道该怎么办的,让我来处理吧!不过,我时倒真是需要借助你们的一臂之力,等我的召唤吧!”
“好吧,好吧,不管你了,反正到时少了个媳妇、少了个孙,我唯你是问。”蓝母说完,不再理会叙恒,迳自赶去争夺安朋了。“安朋,快来让奶奶抱抱。”
叙恒高兴这成功的第一步,只怨当年没这份勇气与执着,让修柔母子流落在外五年,这是他最无法原谅自己的。
接下来只剩下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