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破旧厂房,院子不大,里面废弃的机械四处摆放,占了大部分空间,厂
房内,空荡荡的,墙壁破旧、污垢不堪,空气潮湿,发霉的味道刺鼻。谢文东眉
头一皱,环视一圈,问道:‘你们就住这种地方?‘东心雷叹道:‘这还是我毫不容
易找到的,但也不能长久,听说此处已经卖给外商,不久人家会来收厂,我们还
不知道去哪住呢?上海寸土寸金,想找到一块够大,南洪门又不好骚扰的地方,
谈何容易。乍妹万:人讣厂房暗处走出来,身上或多或少,还残留着血迹,一见谢
文东,几人纷纷施礼,恭敬道:‘东哥!‘看了看他们的样子,谢文东道:‘你们也
挂彩了?‘
金眼咬牙道:‘向问天,太狡猾,而且势力庞大,竟然能控制上海的警方,我
们能活着冲出警方重围已实属运气了。‘
‘哦!‘谢文东明白的点点头,眯眼一字一句道:‘向问天!‘他托着下巴,低
头思考着什么,良久,才反应过来,对五行五人歉然一笑,道:“真是辛苦你们了。不过,‘他一指地面,又道:‘这里不适合我们。想和一个人相抗衡,首先不能
怕他。我们要对付向问天,就不能躲着他。得在市内找处落脚之地。‘吧:哪找?
‘东心雷神经一振,上前问道。
‘我怎么知道?‘谢文东挑眉一笑,道:‘我刚刚到上海,而且第一次来,不去
逛上一圈,岂不是错过了上海的美景!?‘
上海的夜景一向很漂亮。夜色)肮,)肮下一座座高楼大厦挺拔,道路两旁
的街灯婉蜒曲折,霓虹点点,万家灯火,如同天上繁星,闪烁连成一片,构成一
条城市中的银河。东方明珠亦很漂亮,与其说漂亮,不如说雄伟,亚洲的至高点
,蹬上转盘,向下俯看,大半城市就在自己脚下,往来汽车如蚂蚁穿行,让人看
后顿时雄心振起,万丈飞扬。万点灯火晃花了谢文东的眼睛,也让他满腔血液为
之燃烧。他喜欢挑战,更喜欢征服,将一座最发达的城市踩在脚下,那种美妙的
感觉无法言表。他手指缓缓指向立地窗外,在玻璃上慢慢滑动,幽幽道:‘国家有
国家的法律,黑暗有黑暗的准则,谁强谁就是主宰。我们用什么能证明自己在这
个世界上的存在?征服!‘接着,他微然一笑,笑容如同春来怒放的花朵,从他的
眼睛扩散到整个面部,转头问道:‘你们想做主宰吗?‘他旁边,站有数人,随便
挑出一位具是洪门或文东会的巨头。三眼和东心雷身子一抖,特别是后者,零星
的斗志顿时又恢复到燎原之势,二人几乎同时说道:‘舍我其谁?!峪,完,两人
楞了,相互看看,仰面大笑。笑声洪亮,引起周围其他游人的阵阵侧目,其中不
乏外国人,指指点点。谢文东环视一周,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在他目中的反射,精
光闪闪,亮得骇人魂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子在人们脸上划过,火辣辣的,顿时
,周围五米之内,再无游客。他转过身,面对窗外,淡然道:‘其实,向问天不算
什么,南洪门也不算什么,我想要的是……‘剩下的话未说,用手指了指脚下。
很明显,谢文东想要的是整个上海,他的野心,从来没有小过。‘有东哥在,
真不知道有什么是我们做不到的。‘李爽豪情万丈,神情飞扬道。的确,谢文东说
出的话,很少有没实现的,他做的事,也没有不疯狂的,哪怕他说月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