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拼杀。这时,吕梁山众位英雄趁混乱之机,迅速撤出战场,剩余的两大队人马继续撕杀,一直杀到天亮……
他们到底是哪一部分的?为什么包围窑洞?造成三班人马撕杀!
清晨,吕梁山的顶峰像一条矫健的游龙,缠锦于天际。天刚蒙蒙亮,世界已经清晰起来,天是蓝的,山是土褐的,连窑洞门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别打了!别打了!赶快住手罢!”大将蔡东潘满脸黑灰摇着手。大声阻拦着。
“怎么搞的?打了半天全是自己人给自己人打。”大将许定国也赶步向前,大声责问蔡东潘。
“你问谁呢?是你们的人马不分青红皂白,半夜围攻我们,差点把我们弟兄全部烧死。”窑洞里被烧得焦头烂额地清军八旗子弟兵大声吵嚷着。
大将蔡东潘是替王爷带的兵,带领的是他的亲随八旗子弟兵,这该如何是好。被打死那一部分还不说,活着的一个个被烧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怎么向王爷交代!这帮八旗子弟兵本来就不好管理,与汉族将士矛盾重重。这下倒好,可让他们抓住理由了。一个个相互议论着:“大将许定国存心不良,那些汉蛮子存心不良,要把我们八旗子弟兵统统烧死。”
八旗子弟兵可不是好惹地,仗着皇帝老子的势力,是他们的天下,一直嚷嚷着找汉蛮子们算账。
着,只见一位满脸胡须,头大如同笆斗。眼似铜铃,青面獠牙,身高一丈的大汉,可能是位将领。一手提着枪,一手扬起向前冲去,高声大喊着:“弟兄们!拿起刀枪给这些汉蛮子决以雌雄,”在他地带领下,所有的八旗子弟兵冲了上来。
这边许定国带领地一帮清军,他们大部分是南方人。当时有人称南方兵为蛮子,称北方兵为侉子,故南蛮子北侉子之称。南蛮子哪吃这一套,拎起刀枪迎向前来。
大将蔡东潘极力劝阻,哪里拦得住,只听刀枪剑戟乒乒作响,这一仗好杀。双双拼尽全力。
这时。一位八旗子弟满脸胡须的将领,手拿银枪对准大将许定国的手下将领龚代茂。他是一位黑脸大汉,脸黑的像锅贴,手拿一把大刀,哪吃他们那一套,大喊一声迎向前来。
满脸胡须的八旗子弟将领边战边骂:“狗蛮子,快快下马向爷爷磕三八二十四个响头,方免一死,若有半个不肯,到时死在爷爷枪尖之下,只怕悔之晚唉。”
黑脸将领龚代茂闻听大怒道:“你这狗满人有多大本事,如此无礼,口出狂言,擅自夸能,爷爷我手下大刀,不杀无名小辈,爷爷并不认得你,留下姓名来,爷爷好斩你。”
满脸胡须的八旗子弟将领大怒喝声:“汉蛮子,你要问爷爷的名字吗?我讲出来吓死你,爷爷本是王爷的远亲外甥、东路追剿大军副将吆哈纳哈。”
清军黑脸将领龚代茂闻听冷笑道:“原来是个偷鸡摸狗地强盗,有啥拿啥这是什么名字?我这里什么都没有,可真不是你偷鸡摸狗玩的东西。”随把刀一摆,对准吆哈纳哈脑袋砍来。“我还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有啥拿啥赶紧把枪架起,这一接确有感觉,份量不轻把臂膀震了两震,“哎哟!果然名不虚传,好厉害的汉蛮子。也让你尝尝爷爷我吆哈纳哈的枪法厉害。”随举枪对准前胸,劈前心一枪刺来。
“当啷!”
一声巨响,刀枪相撞,火星四射,再一压枪,掉转枪头,回旋猛刺。
清军将领龚代茂把刀一拨,向上挑起,就这样二人你来我往,你冲我挡,大战三、四十个回合,未见输赢。二人大战好有一比,就像那两只猛虎震山岗。冲冲挡挡,扑来扑去。
大将蔡东潘见此情况,心想,这样两军自相残杀,要是被王爷知道如何交代?被逼无奈只好向前询问大将许定国:“你们怎么想起半夜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