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江湖帮派。”这时袁崇焕倒是先制人说道:“启禀大人!这紫阳堂都是一些江湖中闲散中人自形成的一些小的组织,不足为患。”倒是那个孙大人推开袁崇焕说道:“袁兄,这可说错了,这紫阳堂啊!组织森严,等级制度一目了然,像我们这里就有个秘密组织,不过是他们的分舵,至今小人还未曾查出具体位置。”悯天疑惑地点点头接着问:“有这么神秘?”那个孙大人接着小声说道:“听说紫阳堂内个个武功诡异,都不是普通的江湖中人,而且这些年也在秘密寻访九龙图。”悯天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我竟全然不知此事。”孙大人一副谄媚的样子,卑躬屈膝说道:“大人久居深宫,自然不知这朝堂之外的事情。况且这紫阳堂好对付,等我知道地方,派兵围剿了就是。”悯天转身抬起右手说道:“不必!我要亲自去会会那个分舵主。”封尘此时现袁崇焕脸色已变,突然又想起那日辛竹姑娘也告诉自己要去袁府办事,况且宁远的分舵主白衣舵主也会在此地,真不知道接下来还要生什么大事,封尘赶忙又从那大树后游步飞上围墙,跃了出去。
等封尘刚站稳脚跟,现身边有个不大的小孩儿站在自己面前,手中拿着糖葫芦,口水都留了一衣服。突然小孩儿丢下手中的糖葫芦拍手叫道:“好功夫!好功夫!”这声音惹来袁府门口那些侍卫的注意,毕竟一个江湖中人站在袁府门口十分显眼,再加上这街道上本就萧条。封尘将小男孩抱起,准备将他送回家,可刚走出十几步,却现臂膀上甚是无力,就连抬举东西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小男孩嘟着嘴巴道:“叔叔,你怎么了?”封尘微皱眉头笑着说:“无妨!你长大了,叔叔就抱不动你了!”小男孩给封尘指引着自己的家在哪里,顺着一条幽深且容下一人的狭窄小巷子继续向前走着,越往巷子内走越黑,阳光只是从缝隙中照到墙壁上面。小男孩突然神色大变,翻身从封尘的臂膀中挣脱出来,一个侧掌将封尘击倒在地,封尘被这猝不及防的小孩伤了右肩,又在墙上擦碰了几下,衣服划破倒是无妨,只是被这小孩儿无端伤了又点了穴道。
那小男孩蹦跳地走到封尘面前,从衣服内襟中取出一条金黄色的绳子说道:“这可是罕见的宝物,你可别给我弄坏了!”看这小孩子不过十岁出头,可这身手老道和内功深厚的程度,不逊色于五十多岁的中年武夫,少说这功夫也有几十年的根基,可不知为何这孩子确实只有十几岁童颜。这等点穴功夫对封尘而言根本无用,但他还是装模作样地装了装,想看看这孩子究竟有什么古怪。那男孩将金色绳子捆在封尘身上说道:“你越是挣脱,这绳子越是绑着紧!一会儿,我解开你的穴道,你就乖乖跟着我身后,我带你回家吃大肉!”说着就将封尘穴道解开,将他扶起。
封尘随那小男孩穿过街巷,到了一家面馆前面,小男孩仔细观察了四下无人,才敲门喊道:“王婆,快开门!吃面咯!”只见一个中年妇女将门打开,露出惊慌的神色,眼睛不时打量着封尘。那男孩将封尘拽进屋子里,走到内间将封尘一把推到凳子上审问道:“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偷偷潜入袁府?”封尘倒是十分淡然,嘴唇微微抽动了一下说:“江湖中,哪里有你这么招待客人的道理!”那个中年妇女走到桌边倒了一杯热茶放在桌上说:“公子请用茶,我们堂主向来如此!”封尘一听这话,立马反应过来,此人兴许就是辛竹姑娘口中的那个白衣分舵主。
可眼前这个小孩,一无白衣,二也无分舵主的样子,怎么会是白衣分舵主。封尘试探地问道:“不知这位小公子可知紫阳堂?”那二人神色大变,立刻紧张起来,那个妇人也不像是刚才那般好的态度,匆忙走进内屋,随后从她身后跟着十几个手拿刀剑的江湖草莽。从正门口也走进来几个家丁仆人模样的人,将屋门合上守在门口。那个小男孩一脚踩着凳子,一手拍着封尘的肩膀说道:“大哥哥!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