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离开的现实,他总会不停的想着她现在是流落在哪间旅馆,有没有好好吃饭,还有……她真的如她所说的一样,无处可去?
虽然在台湾只要肯工作,不怕吃苦,通常是饿不死的,可是万一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导致她不能在外露面呢?
这两天他特地上国际刑警组织的网站看他们发出的通缉令,幸好并没有在上头看见她的照片,也没看见名字,这让他稍微安心了一点,至少她不是犯下那种跨国际还需要引渡的案子,但是她到底为什么要逃回台湾,他却怎么也想不通,就像他没想到她真的会听他的话搬出他家一样。
曾恋暖眼珠子一溜,“没什么啊,我去借钱。”
闻言,叶炽旸嘴角抽搐,“你跑去跟警察借钱?”
“对啊,店才刚开张,我又没地方住,在台湾又无亲无故,唯一亲近的人就是你,可是你只会赶我走,我当然只能向人民的保母求助啊!”她别开脸,一副明明很可怜却又强装坚强的模样。
他很想相信她说的话,但是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这几天住哪里?”
“还能住哪里?”曾恋暖从他手中接过单车,把它牵到一旁放好。
“单车要锁起来,不然会被偷。是说你没钱到要跟警察借钱,怎么会有钱买这么高价的单车?”叶炽旸指出不合理的地方。
她这部单车估计最少要两万,而这家伙竟然说她穷到要跟警察借钱?
“这是对面单车行的老板借我的啦!我刚刚去帮人家开锁,就在附近而已,所以他借我骑过去。”她将铁卷门打开,瞪着他,“你很不相信我喔!”
他只是看她一眼,不想随她起舞。
“进来坐呀!”
叶炽旸站在门口环视整间店铺,与上次他带她来时不同,虽然多了些东西,不过离完全装潢好还有一段距离,可是,明明是一间锁店,却连打锁的器械也没有,这是要怎么开创她所说的事业呢?
然后,他发现她和前几天不同之处。
“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原本及腰的长发,才三天不见,竟变成狗啃似的及耳短发。
曾恋暖笑容微僵,眯着眼凝视着他,两秒后才答,“不及格啦!你跟我站在这里这么久,现在才发现我造型变了。要是我再年轻一点,早就因为这样跟你分手了,你们男人啊,为什么就是不肯好好的看看眼前的老婆或女友呢?”
“曾恋暖。”叶炽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她只好嘟起嘴道:“我自己剪的。”
“现在美容院到处大特价,你干嘛自己剪头发啊!”叶炽旸吼道,上前扶住她的头,“你没发现你的造型已经不是狗啃可以形容吗?”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总是不懂得照顾自己,总要牵着他所有的感情走呢?
“没办法,我太穷了,连剪头发的钱也付不起……”
“是啊、是啊,接下来你又会说你在台湾无亲无故,唯一亲近的人就是我,可是我只会赶你走对吧?”叶炽旸压着她的肩,让她背对着他坐下,“剪刀跟梳子呢?”
曾恋暖抿着唇,默默地取出剪刀与梳子递给他。
叶炽旸利落的帮她把头发修剪整齐,并且打薄。
“只能剪成男生头。”叶炽旸眉头皱得很紧,“你该不会把你的头发卖掉吧?”
“当然没有,台湾的夏天真的太热了,我本来想剃光头,但是后来一想,不对,你再怎么样也不会喜欢一个光头女朋友吧,所以我只好随便剪一剪……”
叶炽旸长叹口气,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他并不介意曾恋暖穿什么衣服或是顶着光头还是庞克头,只要她不把自己搞得脏脏乱乱就好,但每次见面,她总会带给他全新的“惊”喜,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