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对他的还要剧烈。
“我怎样?现下当家的蒙难,该谁主持这葬礼,该谁继承当家的位置,应按规矩来,让各堂口的兄弟表决,你这自作主张地想大权独揽,不合规矩还不让人说?除非是你害了大当家的想篡夺其位!”年轻男子说话中气十足,有理有据道。
文堂主似要发飙,但马上有人出来调解,正是刚才附合文堂主的那个老者:“两位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自伤和气?韩兄弟说的也不无道理,大当家的死的不明不白,该谁继承当家的位子本就该由兄弟们商量,但韩兄弟也有一点说的不对,大当家的蒙难后最气愤的还是文堂主,他带人冒着被朝廷缉捕的风险混进长安城跟踪这狗将军几日,才寻到机会绑回来,这可是奇功一件,由文堂主主持葬礼那还不是理所当然?”
本来刘愈以为这姓韩的会不依不挠,没想到他“哼!”一声居然不管了。心中不由揪起来,下一步不会就是将他“剥皮抽骨”了吧?
文堂主正要有下一步的指示,忽然门口进来一人通报道:“各位堂主,山寨外有一柳姓公子投拜帖。”
文堂主道:“拿过来!”
看过之后,老者问道:“可是……那个柳公子?”
“不是他还有谁,若非他给大当家的献策,我们何以会成为丧家之犬?”文堂主气愤不已道。
老者道:“但他身份特殊,毕竟我们惹不起,若我们还想东山再起,最好倚靠他的力量。诸位说,是不是这么个事?”
老者不专权,转而问厅内所有人的意思。这事情本没什么可商量的,有附议的也有不说话的,文堂主道:“将柳公子请进来,只许他一人进内。”
刘愈已经猜的**不离十,这柳公子应该是柳丽娘。因为来了客人,将他剥皮抽骨的事也暂且放下。不一会,听到柳丽娘的悲泣声传来,逐渐进了厅。哭泣的悲伤。声音却很假。令刘愈马上想到了孔明哭周瑜,哭腔一般无异。被柳丽娘的哭声带动,厅里不少人又跟着呼号几声。
文堂主怒道:“柳公子!别假惺惺的猫给老鼠哭丧,说,今日不请自来是何目的?”
柳丽娘叹口气,顿了顿,像是在作势擦眼泪,道:“老当家的蒙难。我等是何等痛心疾首,恨不能将罪人剥皮抽筋。你怎能说在下是假惺惺猫给老鼠哭丧?”
文堂主冷哼一声,不再言语,那老者紧忙说合道:“柳公子请勿介怀,文堂主向来就是这倔脾气,大当家的蒙难才会令他对您不敬。”
柳丽娘道:“在下理解。”
老者问道:“不知柳公子何事前来?”
“在下前来,一者为大当家的灵前上三柱清香,以祭慰他在天之灵。再者。”柳丽娘稍微一缓语气,“想跟你们讨要一个人。”
文堂主火气马上窜了出来,怒道:“你不会是想讨这朝廷的鹰犬?”
“正是他。”柳丽娘好整以暇道。“他不但是在下的心腹之敌,手上还窃夺有在下一件重要的东西。在下想将他讨要去,慢慢折磨至死,不但能讨回失去的物件,还能以他的血来祭大当家。两全其美!”
文堂主语气不善道:“你要跟他讨要什么东西,在他身上搜便是,但今天就是说破了天,人也不能给你!”
柳丽娘见文堂主不好相与,不再勉强,道:“那件物件极为珍贵,平日定然不会携带在身,不如诸位堂主赏在下一薄面,将他请到一僻静的地方,在下逼问他几句。”
文堂主即便再不愿跟柳丽娘这蛇蝎心肠怀有政治目的的女人打交道,还是不能布给她面子,重新将刘愈押走,送进了先前关押他的牢房。因为是单独“提审”,这次只是带了刘愈一人过来,曲宁等人还是被留在前堂。
“你们先下去,本人有事单独跟他说。”柳丽娘对身后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