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劳冯小姐出手。”姓刘的自己走了过去,挥起刀便是一刀,月色下清晰可见那人的脖颈上又多了一道血痕,再看姓刘的手上的刀,还沾着血。绝对不是做戏给她看。
“冯小姐,杀了几个朝廷的喽啰会有麻烦,往前五里将留下马车一同骑马,是否撑得住?”
听到要骑马同行,冯成娴有些忧虑,毕竟是女儿家,未必能跟得上这些跑惯了江湖的节奏。不过她很要强,点了点头上了马车。刘愈在她身后却稍松了一口气。一旁的何茂招招手道:“上马!”
何茂与刘愈对望一眼,目光恨恨地再瞅一眼那个演戏都演不到位的士兵。要不是何茂准备的“道具”过关,被冯成娴补上一刀再好的戏也会穿帮。幸好刘愈的刀砍了人的脖子,脖子不流血刀反而渗血,就好像魔术道具,趁着夜色,没被冯成娴发现破绽已是万幸。
过了五里,马车被几个人推下了河,改乘马匹星夜兼程。长安周围的巡逻兵还是不少,但刘愈心知是御林军哨探在前打点过的,要严防出现岔子,行这一段路,有的被他们花点银子便打发过去,有的耍横他们便直接动刀子,白刀子下去红刀子出来端的摆出的是狠辣无比的架势。有个直接往冯成娴冲过去的,被刘愈“从背后给了一刀”,冯成娴吓的够呛,之后一路上都胆战心惊。
到了清晨,路上巡逻的士兵也多了起来,行路不便,一行人决定到路旁小镇暂且休息。刘愈策马凑上前提醒道:“冯小姐,入住客栈一定要小心为上,不得露出身份。”
冯成娴身体似乎还撑得住,有些不解为何要昼伏夜出,但对这个姓刘的话并未怀疑,这一路上走来,过路的官兵最难缠。
客栈位于官道之侧,距离京城大约有七八十里,刘愈等人正在马厩里拴马,便听到前院有人在争吵,一个操着南方口音的客商在跟店伙计问路,因方言不通话问的不是很清楚,语气很不善。冯成娴问道:“是否同一路人?”
刘愈就怕是“同一路人”,若真是淮王的人,己方人手又不足,难免一场恶战。刘愈道:“冯小姐,莫忘了在下的忠告。”
冯成娴很识相地住口不言。刘愈与何茂过去探听一番,眼见都是江湖客的短打扮,本来是住完店要走,但不知为何又留下来,重新开了房。店伙计被揪着衣领骂一通,有些愤愤然,走过来,刘愈问道:“店家,那些是何人?”
听是关中音,店伙计语气稍缓道:“谁知道!一群南蛮子,个头不大胳膊倒挺粗,几位要小心这路人,身上都有家伙。”
一行人进门时还是与这帮人撞了正脸,双方只是互瞥一眼,对方领头的是个虬髯客,一身的酒气,往门外找水洗脸。
刘愈等人各自进了房间,刘愈特别嘱咐冯成娴在房内休息,避免出门与那帮江南人对上。
“刘兄弟,我们为何一直要这般跟着她走?就不能强行拿下搜身?”何茂在出城时便有意见,此时也忍不住再提。
刘愈低声道:“现在我们无法确定她所说的证据到底是何物,若然无形便无从找寻,有形也会被她藏的很严实。对付她不同于徐荣,一般手段无法逼供。”
刘愈吩咐人去将冯成娴用迷香迷晕,过了一会,回报的人作出手势,一切妥当。刘愈和何茂急忙进了冯成娴的房间。冯成娴手上攥着匕首,被迷晕后仰躺在床上,睡的安详。
刘愈看了看她的睡姿,道:“搜身吧。”
何茂推辞道:“还是刘兄弟来。”
刘愈要伸手去搜身,又觉不妥,毕竟自己也算有家室的男人,总要避忌,再者对这冯成娴的确没有好感。伸出手却又缩回来,指了指何茂身后的一名随从道:“你来!”
那人走过来,在冯成娴身上上上下下摸了个遍,连**都不放过,果真如刘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