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再说出什么让他老婆惊吓忧急的话。
“可是他没有太多时间了,再过一个月就要投票,如果还是听不见,他该如何面对群众,又该如何面对他父亲?他们恐怕不会接受这个事实的。”杨水墨焦虑的说。
“这个嘛……”
“他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你一定要帮助他恢复听力,他不能因而断送前程!”她焦急的求助于袁关硕。
袁关硕则是严肃的望向好友。“我判断他应该只是暂时性失聪,这种现象不会维持太久的,毕竟他耳部所有功能正常,不应该听不见才对,也许他需要再一点刺激,说不定,情急下会有奇迹发生。”他想着临床的一些案例,评估着可能性。
这小子的抗压能力是他见过最高的,也是他最佩服的,想不到一场“失婚”居然搞得自己的身体拒绝再听见任何声音,这小子当初到底是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才会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
明经生看见两人沉肃的脸色,也不禁痛恨起自己的耳朵,他竟然也有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时候!
百般无奈,他牵起杨水墨的手。“不管如何,我一定会恢复的,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他温言的劝慰着,好似失去听觉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看着他那双温柔为她担忧的眼眸,杨水墨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她真的亏欠他太多了!
他们一起重新种回樱桃树,虽然树被砍成两截了,但树根还在,只要树根在,就有再茁壮的一天,就像他们的感情一样,只要彼此那份深藏在心中的爱还在,不管曾经历过多少风雨,他们依旧会走向彼此,沧海桑田也分不开的。
“水墨,我爱你。”种回樱桃树后,就在树根旁,明经生深情不悔的诉说。
“我也爱你!”杨水墨一个字一个字的回应,想象着没有声音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听不见她的爱语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苦涩吗?慌乱吗?
“听不见声音但我可以用感受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是我听过最让人心动的甜言蜜语了。”读出她的心思,握住她的手,他笑得灿烂满足。
其实现在的他虽然听不见,却是这几年来感觉最幸福的时刻,心变得踏实,就连阳光也比往日温暖。
“经生,我是傻瓜对吧?!”杨水墨笑中带泪的骂着自己。这男人爱惨她了,而她竟愚蠢的相信了翰铃的挑拨,她真是不折不扣的大傻瓜。
读出唇语,他舍不得她责骂自己的摇了摇头。
“都过去了,现在我们说好重新开始的不是吗?首先,我要你把长发留回来,那是属于你身上我最爱的一部分,当初看见你剪去了长发,我心如刀割,那种痛就像你割去了我身上的一块肉一般,水墨,为了我,请你再将长发留回来好吗?”他抚上她的短发,多少的不舍与爱恋在这抚触间逗留。
“好,我会再度留长的,为你而留。”她含泪的点头。
明经生绽放出迷人的微笑,吻上了她那粉嫣的唇瓣,她终于又重回他的怀抱,双手紧紧搂着她的纤腰,将毫不保留的爱藉给唇瓣传递给她。
这个吻越吻越深入,掀动了他内心的饥渴,一旦渴望之火被燃起,全身汹涌不去的浪潮跟着滚烫起来,他双眸转为幽深,牵着她的手,往屋内走去。
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杨水墨脸颊染上绯红,嫣然笑着,跟随他的脚步,进了房内,他领着她直接进到浴室,打开莲蓬头,水直接洒在他们身上。
“经生?”瞧着自己的衣服湿漉漉的贴着肌肤,白色的洋装显得半透明,完美性感的曲线在他眼前一览无遗,她羞怯地想要遮掩住这副过于喷火的模样。
“别遮。”他欣赏着美景,笑眸炽热,直透她羞赧慌乱的心底。
唇瓣微翘的她,湿漉的衣衫泄尽她姣好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