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我活得没那么累。”
林大娘听着这话都怔了一下,随即她也站了起来。
这郡主就算如她所说的没有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但看样子,活得比谁都累多了。
林大娘对她没什么好感,但看她这样子,也没有什么怜悯。丽怡这种人,无论出身活法,都轮不到她说什么。一个人要是像这郡主一样这样活得恣意妄为,还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可缺少,哪怕在她曾呆过的后世,都这样。
但这小郡主现在这也是明显性情烈得烧了她自己,也把别人烧了,更把她最想要的人烧得远离了她——哪个男人愿意和一个让自己时刻不痛快的女人在一起?
“你在郡夫面前哭过吗?”
“我凭什么在他面前哭?”丽怡郡主一听,如被惹怒的刺猬,全身刺都炸开了一般,“让他可怜我吗?”
“我就问问,你有没有在他面前哭过?”林大娘温和地问。
可能是她面前的这刀夫人神情没有可怜、没有怜悯、更没有不屑、看不起她,丽怡郡主擦了把眼泪,不耐烦地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哭过,没用。”
“就像你这样跟我哭,一边哭着一边威胁他,嘴里狠话不断?”
“你什么意思?”丽怡郡主一听,眼睛瞪圆,恼怒地看向她,“别以为我背地里不捅人刀子,你就能随便侮辱我!”
“我没侮辱你……”林大娘摇摇头,“你怀孕的事我解决不了,你要是真不孕,林家半仙也不是真的仙,解决不了连宫中专于子息之事的太医都没法解决的事,但你何不如回去之后,安安静静地把今日你在此所说的话跟你郡夫再说一遍?”
她看着安静了不少下来,听着她说话的丽怡郡主,朝她点了点头,“我听说杨相幼子从小饱读诗书,是个聪颖心善之人,想来你这么专情于他,他与传言应有相符之处吧?”
“他是心善,但对我不善。”丽怡郡主口气不好地说完,但她又坐了下来,想再和这个人说下去。
她当然不是什么人都嫁,她小时候见过杨文德,杨文德对她很好,见她哭还给她擦过眼泪,给她摘花扮鬼脸逗她开心,但只有她记得这事,杨文德却跟忘了似的,从不记得他曾在御花园里让一个哇哇大哭的小娘子笑过的事。
可她呢?一听说可以嫁给他,连最威风,最能保护她的大将军都不要了。
“哪能对你不善,你嫁给他也有大半年了吧,我听说你还送了侍妾给你公公……”
“我婆婆恶心我,我就恶心她。”丽怡郡主打断了她,说完这话她不无得意,小脸都扬起来了。
林大娘摇摇头,“你看,你都这么做了,他也没拿你怎么样。”
“我是郡主,他能我拿我怎么办?”
林大娘都想叹气了。
“不说杨相是一国之相,郡夫再不济,他也是状元才子,你身份再尊贵,他要是真要休了你,他们家还是有办法的。”
“你以为他不想休了我?他就差休了我了!他已经说过想休了我了,说过很多遍了你知不知道!”丽怡郡主一听刀夫人所言,心口就跟被刀刺中了似的,她这话简直就是用吼的吼出来的,吓得外面林大娘的丫鬟迅速地跑了进来,被她们娘子示意,这才悄然飞快退下。
“但还没休不是?”换个早休了,林大娘这时都有点后悔自己多嘴了,“他不是你的奴婢,也不是仰你鼻息而活的畜牲,你都不把他当人,他怎么把你当娘子看?”
她敲敲桌子,“行了,别冲我嚷嚷,我脾气也不是太好,小心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
本来还想朝她大吼的丽怡郡主立马把嘴闭得紧紧的。
林大娘见此真是无奈了,这不,还是能被管住的嘛?
郡夫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