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顿朝堂了。想到父皇留给他的烂摊子,终于可以收拾了。
姜歌听到越王去了,嘴角微微勾起,他可没有杀了越王,只是重伤了越王,现在越王的死可按不到他的身上,这御医都医治不好,只能说越王时运不济,怨不得旁人。
琦王得知越王死了,内心复杂。他觉得越王的死不那么简单,可是,管家打听到的消息,就是越王的伤一直没好,不知道什么原因,伤口无法愈合,血枯而亡。
琦王谎称自己身体不好,请了严御医入府诊脉,询问越王的死因。
严御医皱着眉头说,“御医院的御医都给越王诊过脉,药方也是大家都审过的,对症,金创药也是用的最好的药材,熬药的人都是信的过的人,可是,不知为何,越王的伤口就是不能愈合。”
琦王不解,问,“那姜歌身中数刀,都安然无恙,为何越王就挺不过来?”
“安御医也给越王用了秘药,但是,没有效果。这点琦王可以放心,安御医没有藏私,我等都是亲眼目睹的。”
“难道,姜歌的体质异于常人?”
“或许吧!各人造化不同。可能姜大人的体质真的与常人不同。我私下打听过,这姜大人小时候,脸上有明显的胎记,后来,泡了十年的温泉,脸上的胎记才消失,估计就是这十年温泉,让姜大人体质与常人不同。想来,这就是差距!”严御医也没法解释,越王为何会死,姜歌受的伤比越王严重的多,却还活着,只能找了泡温泉这个借口,否则,是真说不过去!
琦王听了严御医的话,稍微放了心,他怕皇上秋后算账,他性命不保。琦王现在真的后悔,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派了杀手。现在没有兵权,皇上想要拿捏他,真是太容易了!
琦王现在想着,越王死了,他要如何自保?
越王一派的人得知越王病逝,一下子都沉默了。以至于,越王的灵堂都十分冷落,官员们为了避嫌,都是派了府里的管家送了丧仪,面都没敢露,生怕皇上不喜。
越王世子跪在灵堂上悲痛不已,一哭,越王走了,越王府就此败落,二哭,满朝文武,人走茶凉。
皇上封了越王世子姜昱晟为郡王,这也标志着越王府就此开始走向下坡路。
同时被封为郡王的还有琦王世子姜昱霖,裕王世子姜昱彤,敏王世子姜昱晨。
远在边关的裕王收到皇上的册封圣旨,不屑的扔到一边,郡王,谁稀罕!
裕王世子拿起圣旨,看着圣旨上的内容,笑着说,“小皇叔这是借着越王的死都给我们定性了吗?”
“看看就行了!天高皇帝远,咱们裕王有自己的封地,皇上管不到,好好守着封地就好了,别的事不要去管,该要钱的时候伸手就可以了!”
裕王世子了然,他们裕王府是这春州府的霸主,掌管着边境二十万大军,而且,云州府、罗州府、庆州府都已经投靠他父王,对于朝廷的变故,他们裕王府不屑理会。
敏王也收到了皇上册封的圣旨,看着圣旨内容,笑了,对着世子说,“看看,你小皇叔封你为郡王了!”
敏王世子一撇嘴说,“谁稀罕!咱敏王府在这靖州府说一不二,手中又掌管着三十万大军,要不是咱们守着边境,小皇叔能坐稳皇位?再说,这附近的几个州府有都投靠了父王,父王现在就差独立称王了,一个小小的郡王,我是没放在眼里!”
敏王一听,哈哈大笑。对着自己的儿子说,“和我说说就行了,不要让人抓住话柄。你小皇叔,也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局面,也算是进步了,我还以为他就是个废物呢!”
“哼!不是废物是什么?让琦王和越王把持朝堂那么久,就连兵权都不在自己手里,没有一点话语权,我听说,朝臣们都敢当着他的面对吵,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