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林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出了一身汗,“儿子情况怎么样?怎么回事?”
“你还有脸问?就是训狗受的伤!训吧!儿子要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曲慈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
白正林稍稍放心,他知道,妻子有心情发火,儿子的伤就不严重。他不敢怠慢,立刻坐上吉普车,奔向军区总医院。
第43节
邱鹰的腿缠着绷带,拄着单拐,在韩雪的搀扶下楼活动。
走到一楼时,他看见几个武警士兵拥着一个脑袋流血的年轻中尉跑进急诊室。
“没事!我没事!”中尉不断回头对战士们说,“你们不用这么紧张!”
邱鹰愣了一下,觉得这个中尉的侧脸很面熟,说,“好像是白歌。”
正低头看路的韩雪抬起头看,望着兵们的背影问,“看清楚了吗?”
“我觉得像他,咱们过去看看。”邱鹰一瘸一拐地蹦下楼梯,韩雪紧紧扶着他的胳膊。
急诊室里,曲慈气冲冲地挂断了白正林的电话。看着头上裂开一道5厘米长伤口的白歌,她冷静了一下,开始仔细地用酒精给儿子的伤口消毒。值班医生端着消毒盘走过去说,“曲主任,我来吧?”
“没事,我自己来吧。”曲慈接过医生手中的针线,说,“小歌,给你局部麻醉。”
“不行。”白歌忍着疼说,“头部麻醉会对神经产生影响。”
“可你让我……”曲慈看着儿子苍白的脸,眼圈红了。
“妈你放心吧,直接缝吧。”白歌笑笑说,“关云长刮骨疗毒,眉毛都不皱一下,我这点伤算什么?”
曲慈也知道头部麻醉可能会对儿子的神经系统产生影响,可她实在不忍心生生地给儿子缝伤口,“小歌,你再考虑考虑,影响应该不会太大。”
“不用考虑了,我是特警,妈你快缝吧,我没问题!”
曲慈的手微微颤抖,从医30年,经历过无数次大小手术,她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心慌意乱。她像一个刚毕业的小护士一样不敢下针,在白歌的催促下,她手中的针刚刚穿过儿子血肉模糊的皮肉,心就像刀扎一样疼。这是自己的儿子,从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啊!
白歌躺在病床上,紧闭双眼,一声不吭,嘴唇却咬出血来。
曲慈心里说,儿子你叫啊,你喊啊,你有点反映好不好。她又后悔让儿子去当兵,要是当初让儿子考地方大学,现在可能天天都陪在自己身边了。她怕影响白歌的情绪,不敢说出来,只能任凭眼泪从脸颊上滑落。
曲慈手指飞舞,白歌的伤口被细细地缝了7针。
韩雪捅了捅站在门口观望的邱鹰,“走吧,先让人家休息,我去告诉小菲,让她过来。”
邱鹰点点头。
韩雪和邱鹰刚走到医院门口,一辆猎豹吉普车风驰电掣地开过来,“嘎”的一声停在医院门口,从车上急匆匆跳下一个大校,直奔医院门口。
韩雪不认识他,邱鹰却停下脚步,向他敬礼问好,“白主任,您好!”
白正林愣了一下,“哦,小邱啊,你怎么在这里?住院了?”
“是,受了点小伤,现在快好了。”邱鹰回答。
“好,改个时间我再去看你,今天我有事。”白正林对他打了个招呼,快步走进医院大楼。
韩雪在旁边问,“他是谁啊?”
邱鹰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说道,“白正林,昆明警犬基地主任。”
“曾经是一代犬王夜歌的主人。”
第44节
陆芳菲正带领着女战士们在训练场上做俯卧撑。
“51,52,53……”陆芳菲趴在地上,大声喊着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