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很复杂。
“将军,就让阿史那思云带领本部去为将军摘下那敌将首级吧*……”这时候从后阵中策马步出一员大将,李敬业、骆宾王一看。正是昔年投降过来的突厥将领,如今在大唐过得有滋有味。屡立战功,后来被踢出去了,没想到这小子挺忠心,不仅在薛延陀的攻击下没死,还巴巴的又逃回大唐,继续享受大唐的幸福生活来了。
此人虽没有多少智谋,但却是一员大大的猛将,领军冲阵,最适合不过了。
李敬业极其无赖的吊起眉角,不屑道:“我说阿史那思云啊,你可想好了,万一败了”陷入敌阵,可别指望本将救你啊”本将可没有万军丛中斩将夺旗的本事。”
阿史那思云睁大双眼,抱拳大喝道:“末将愿立军令状。”
“得得得,立什么狗屁军令状,没事和薛仁贵那小子学什么,快去快去,夺了薛延陀军旗,老子给你请功,让你升官大大的有*……”李敬业笑骂道,手中鞭子轻轻的给了阿史那思云一下子。
一听有官升,那还再说什么,阿史那思云当即呼啸一声,整理大队,冲了出去。
找了一个水浅只过人脚腕,没至马蹄的地方,和薛延陀对峙了起来。
“我说骖宾王,你说同为游牧民族,那些突厥人被我大唐灭了,为啥不向薛延陀投附,却一定要跑回长安去投我大唐呢,这是不是说明薛延陀的梯真达官老儿…………也实在太缺乏了一些吸引力吧*……”李敬业看着阿史那思云的战术砸了砸嘴,还不错,没有一股脑就冲上去,虽然水浅的可以忽略,但毕竟不能给别人半渡而击的机会嘛。
听了李敬业的话,骖宾王想了一下道:“准确说,应该是先皇御下控制能力太强之故。”
李敬业翻了翻白眼,不理骖宾王这个不懂风趣,只会冷幽默的家伙。
半响,李敬业才眯起眼喃喃低语道:“如今大军已经进深入草原很深了,后勤都很苦难,只能进军郁督军山了,希望薛仁贵还有老头子能够和俺想到一块儿,要不然孤军深入,可是兵家大忌。如今临时改变计划太麻烦了,但若是按原计划行动,自己跑到郁督军山去嘿咻嘿休的攻城打仗,老头子和薛仁贵那小子又没跟上,那时候,又很可能被薛延陀军抄了后路,趁机蹂躏俺……唉,这该怎么办捏?”
李敬业的低语声很小,别人没听见,但老冤家骖宾王非常那个凑巧听见了。
一听李敬业嘀咕完,骖宾王赶忙直起已经倾斜过去的身子,假装随意的牢李敬业道:“我们大唐将士都去郁督军山打薛延陀,哪怕只有孤军一路。薛延陀那群败军之将有胆子抄我等后路,来占便宜打我们?当然,前提是此次诺真河之战把他们打怕打残*……”
“对啊!”
李敬业猛地一拍手,侧头看着一副正经模样的骖宾王,眼神很是不屑,果然偷听了,和自己料想的不错,也是一个腹黑萎缩型的。
诺真河对面的薛延陀军,似乎被冲出来威武荡漾的大唐雄兵给吓住了,当然也可能是日夜赶路,弄的身体不好,抑或是被绝世高手震伤了内腑,总之在阿史那思云冲过去的过程中,薛延陀均一直没敢乱动乱放狠话。
不仅没有出兵袭击已经渡河的唐军,而且还一直往后退,很是井然有序的往后退,似乎是想学那深具骑士精神的宋襄公,空出一块儿地,和大唐来一个公率、公正、公开,充满友谊的交锋。
阿史那思云很奇怪,但脑子并不傻,过河的第一件事,就是整顿兵马,防范薛延陀大军的袭击,做好了防备薛延陀的举措,奇怪的是薛延陀竟然还在往后撤。
“奇怪,薛延陀可以到此为止了,这样往后退不会偷鸡不成蚀了把米,乱了阵形,还是那杨善游高看了自己的运气,也把本将军估量得太宽厚仁慈了。本将军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