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面前,薛仁贵一脸茫然的看着李治,待看到李治点头示意打开盒子,薛仁贵才深深吸了口气,缓缓打开盒子,盒子刚刚打开,一柄两米来长亮银色的方天画戟静静的躺在名贵的淡黄色蜀锦上。
薛仁贵心中狂震,一双眼再也离不开这柄方天画戟上,缓缓伸出双手小心的从盒子中捧起来,一如那渊太华一般,只不过一个捧的是美丽但只能观赏的彩色玻璃烛灯,一个却是同样美丽但却能杀尽千万人的凶器。
李治那柄残血,虽然用料极好,但李治显它做的不是很酷,后来李治亲自画了图,搜集了材料,找那位宗师又重新打造了一柄,和前世百度图片上的方天画戟九成九的相似,华丽的不像武器,更像是一件实打实的艺术品,但那尖锐的戟锋和打磨的寒光闪闪的月牙儿,李治自己也舍不得用,如今赐予薛仁贵,依李治那自私的性格,也确实是对薛仁贵十分看重了。
战戟虽然不曾沾血,但寒光摧人心,神兵有灵,仿佛天生带有一股嗜血的杀意,看的薛仁贵心神失守起来,只是摩挲着戟身傻笑着,李治也不急,干脆坐回帅位,端了杯上好的铁观音美美的抿了一口。
过了许久,李治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丫的还没傻够啊,不就是一柄兵器吗?要是让你看到未来世界机关枪的威力,那你这辈子还成了植物人了?
看到李治示意,归海一刀上前捣了一下薛仁贵,没用?丫的,归海一刀直接用脚踢了一下薛仁贵,然后立马闪人。
薛仁贵总算如梦初醒了,激动的跪在李治脚下,五体投地,“多谢军帅赐戟,卑职一定拿着这把方天画戟为军帅征战天下,誓死不悔。”
“仁贵啊,你可知我为何用淡黄色锦缎包着这柄方天画戟?”李治放下茶杯也没叫薛仁贵起身,很是突兀的问了这么一句。
“这?恕卑职不解军帅之意。”薛仁贵低下头,疑惑的回道。
“在我大唐开国以来,国公分封了一堆,但除了西安王李孝恭、江夏王李道宗几位之外,再没有外姓王,明黄色是皇帝的专用色,而淡黄色则是藩王的用色,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藩王能有这个资格的。今天我用淡黄色锦缎抱着这柄方天画戟,就是希望你有一天能够配上他,本帅希望能从本帅手里出第一个我大唐的一字并肩王。听明白了没有?”
薛仁贵咬着牙连连给李治扣了九个响头,才低吼闷声道:“仁贵本一山野匹夫,这是想吃口饱饭、挣份家业才来投军,却没想军帅如此看重卑职,军帅以国士待卑职,卑职必以国士报军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到最后,薛仁贵眼角晶莹,头叩在地上也不起来了,看来他是真的被李治的知遇之恩给打动了,当然李治未来的大唐皇帝这个身份也是最重要的,否则刚才那一番话就不会让李治感动了,而是直接动手了。
李治将薛仁贵扶起来,很是感慨的在薛仁贵胸前虚拍了记下灰尘,又让薛仁贵感动的眼睛都红了,“仁贵啊,你看归海一刀羡慕的眼睛都红了,本帅给了你机会,你也要争气啊,军中历来就是强者为尊,可不要让别人说你是靠着本帅的欣赏,靠着裙带关系爬上来的,你明白本帅的心意吗?”
狠狠的吐出一口气,薛仁贵胸膛急速波动着,嘴里一字一字的咬牙道:”军帅,你放心,从明夜开始,卑职会让所有人都认可我,卑职会打出一个对得起一字并肩王的战功,绝不会让别人说军帅一句闲言碎语的。卑职这就去整军备战。”
“嗯”李治颇为安慰的点了点头,看着薛仁贵消失的背影无声的笑了笑。
“罗斯柴尔德曾经曰过,笼络人就要从细微处打动他,一个画饼照样能创造奇迹。嘿嘿,薛仁贵现在心中战意恐怕都能把天烧个窟窿吧,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哈哈哈”
归海一刀有点愕然的看着突然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