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摆十分威风,绝对要强撑到十一分,只可惜路上的行人稍微少了点,要是能围观个千八百万人看着,估计以后就这身拉风的袍子都能让自己翘着二郎腿挑媳妇。
如今围着这座不大的府邸,待会儿进去了,只要有人敢瞪眼吹胡子,他们就准备拔刀砍人,第一次亮相不带点血,那横刀都不好意思收回去,不少人兴奋的摩拳擦掌,交头接耳的都指望着今天能来几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火拼才舒服。
沈贤看了看天色,从身边锦衣卫手上接过名单,仔细瞅了数遍,方才冷笑了一声:“这名单上有七十七家要抄呢,大家动作快点,不分男女全部锁了,有敢反抗动刀全砍了,年轻的都给我老实点,那是要全部卖去教坊司的……这里是三家,还有七十四家,都听好了么?”
小桂子沉着的说道:“沈大人放心了,那七十四家,杂家也都派有密探看得牢牢的,保证一只耗子都跑不了,杂家今天倒要看看有谁敢早咱陛下的反,非把他熊心豹子胆掏出来不可。”小桂子眼神怨毒的很,看得出是很不满这些闹得李治不得安宁也让他整夜陪着一站到天明的孙子,心里也真是把李治当自己娃了,谁敢挖李治墙角,性子中护犊子的暴戾阴毒之气就再也隐藏不住,哪怕当着李治的面都忍不住想大开杀戒。
沈贤点头,手一挥,喝道:“周大人,你带着兄弟们进去,男人反抗的全部杀了,女人能不下手的就不下手了,陛下可是说换的银钱都给部下们沽酒喝。”
周轻候面部表情的厉喝一声:“所有人,跟我上。敢还手的全杀了。”他没有带那根铁棍,双手成蝴蝶掌,一式“排山倒海”,猛地震出,厚重的大门顿时被震飞了,也不喊兄弟们先上,自己很意气的一马当先的冲了进去。
没想到外表普通,内里却甚大,颇似四合院的里面,此刻竟有数十人之多,一看见周轻候单枪匹马闯入,几个街头混口饭吃的工匠模样的人就鬼叫着冲了出来,大声的呵斥着,可是周轻候也懒得听他们的解释,双掌穿花乱蝶般击出,掌影翻飞,很得咏春寸拳出手迅捷如风的个中三味,但听“咔嚓”数声,几个人的脖子就猛地耷拉了下来,周轻候披风一甩,几人就神奇的倒飞回远处,自然的滚落在地,滑出老远,再没有爬起来。
后面锦衣卫欢呼一声,拔出横刀龙腾虎跃破门冲了进来,沈贤两脚矗立在两块被踏裂的木板上,粗粗的向里面扫了扫,看到四合院中已有人拔出各种兵器在和声势如火的锦衣卫厮杀,不由轻轻的问了一句:“桂公公,你觉得这些人为何要叛乱?”
身边的墨蓝色长袍头戴乌纱很有明时宦官打扮的小桂子狠狠的狞笑着,不屑的冲着沈贤道:“以前陛下跟随孔颖达老祭酒读史的时候,当读道秦末时,孔颖达老祭酒说之所以秦那么快亡皆因君主暴戾无道,民不聊生,才使奋六世之余烈的暴秦顷刻倾覆,陛下虽年幼但已心志成熟,虽没有当场反驳孔祭酒,但回来曾愤愤不平的对娘娘、杂家和一刀说,所谓暴秦一说,不过当时反秦势力的一家之词,陈胜的‘天下苦秦久矣’之叹,也不过是二世即位后所为,伐无道诛暴秦就其实质而言,无疑是个政治权谋,志在复辟的前朝余孽利用百姓愚昧以称颂与劝进的方式,从而形成天下共讨‘暴秦’的声势。所以对于复辟,陛下是深恶痛绝的,除了祸害没有一点别的作用,这次铲除前朝余孽也是陛下基于史实,必须以最激烈的应对方式爆发出来,这些复辟者早已经被仇恨和愚昧糊涂了脑袋,劝降的甚么早没了意义,只有杀,把这些复辟者杀个干净,天下老百姓才能安居乐业了,就是再来一百个陈胜吴广,一千个项羽也掀不起大浪。”
“沈大人,这些逆党都是自寻死路的家伙。他们附逆,反抗我们陛下那就是该死。他们的儿女子孙也自然全部该死,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陛下虽然平时玩闹了点,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