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逆耳之言,令婿少年得志,太过气盛,有点骄狂长此以往,必然要吃大亏的,金兄要劝劝他好”
金万沉思一会儿才答道:“贤弟多虑了,佑哥儿诚然有你所言的这些毛病,但我更知道他是个明白人,不会毫无来由的狂妄自大表面之下,必有另一层意思,只是现如今你我看不出来而已”
高长江见金万帮着李佑说话,也不再说什么,只道是金万护婿心切,把他这个外人不好再多嘴了,说多了容易招惹反感
只是在高员外心里重新对李佑进行了评估,将李佑的可结交程度下调了一个档次
虽然此人年少得志背景深厚,在京城极具影响力,看着又是前途广大,但性格决定命运,下场未必好了一个骄狂嚣张的人,注定遭遇败局的,如果与他关系太深的话,说不定还会被拖下水
闲话不,却说吕员外回到家中,心中依然为自己所受的轻慢而愤愤不平,怒气始终按不下去不由得发了狠,既然你李佑盲目乐观,将此事视为十拿九稳,那就给你一个教训!
他们西商垄断了京城大部分银钱存贷生意,对李佑这个可能的搅局者态度本来就很玩味,甚至暗暗因为竞争压力而有敌意所以明日去山西会馆,见了同仁稍微挑拨几句,说什么也要联合起来给李佑制造点难题!
西商联,至少有几万的银,李佑拿什么来硬碰硬?他就不信了,李佑可以一遮天把他们西商全部抓起来投进大牢!在京城,没人可以做得到这点,天也不能!
次日,吕老员外动身去了山西会馆,那里有业界同仁专门等候他的消息
彼此见了礼后,吕员外忧心忡忡的说:“昨夜与李佑谈过,此人十分骄狂自大,依仗背后有归德千岁撑腰和扬州金万的财力,并不将我辈放于眼中,如果趁此机会坐大,难免要吞并我辈的产业须知他是南人,岳父是徽商,与我们根本不是同路人”
京城另一大银庄的东家雷长疑色重重的问道:“当真如此?”
“确定无误!所以我们不得不防!”吕员外肯定道
雷员外与其它数人面面相觑,随后面色冷淡的扔给吕员外一张报纸:“这是今日明理报,你看看罢”
吕员外低头看去,首页有一篇醒目章——“五巨头共谋大业,昨夜密会洞庭楼!
今讯报与诸君知晓:昨夜西商吕家家主在京城盐商公会程家大公引荐下,密会扬州金万、汉口高员外、惠昌银号戴掌柜,宾主谈笑风生,尽欢而散
据本报主笔多方探,拥有祥昌帐局之吕家意图染指异地汇兑生意,欲与之前三方合作,此乃又一方极重角色,动向异常值得关注!
又,据业内先生分析,吕家祥昌帐局其实是惠昌银号担保人,一直为惠昌银号业务背,关系十分紧密,此次主动搭上顺风船不出意料”
抬头迎上同仁一道道怀疑而不信任的目光,老员外欲辩无词欲哭无泪,发出了与高长江一样的感慨,一张名叫做“明理”的报纸怎能如此没有节操?黑纸白的东西,不见得都是真的
“吕兄,大家都是晋地一脉,不能与同乡丢掉节操哪”不知谁小声嘀咕了一句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六百四十章 那我就等着
一个人总是生活在社会关系中的,在自己所属的人群中被孤立起来是一件令人恐惧的事情,心性比较非主流的除外。
而现在,吕昭节老员外便面临着这种危险,同在厅中的西省同乡们仿佛就要变成陌路人。当初为了自保,他已经被迫舍弃了出自本省的彭阁老,这次要再被西商圈子孤立起来,心理上就很受不了。
所以吕老员外为了避免被排斥,不得不竭力为自己辨明,“天地可鉴!你们叫老夫与那李佑接触,昨日去洞庭楼正是为此,哪有私自与他们勾结之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