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哭笑不得的事来……”芯蕊轻轻的叹了口气,望着柳月的背影道,“然,妻主真是小看月儿了……”
“妻主……”坐在镜前的柳月转过身,小脸泪痕斑斑的,“妻主,月儿也想您的!”再也忍不住的扑进芯蕊的怀里,跪着地上搂着芯蕊的腰哭的伤心。
“月儿整晚整晚的睡不着……呜,想着过去与……与妻主游湖,呜……去度假山庄避暑……月儿觉得自己没白活,……因为有了妻主您啊!呜……听说您死了……您知不知道月儿有多伤心……”
芯蕊捞起柳月,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帮着擦着眼泪说:“好了、好了,都是妻主不好!别哭了啊。”
“妻主,月儿好想您喔,今晚能不能留下陪陪月儿?”柳月自己也抹了两下眼泪,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说。
“不行,你骗的妻主这么惨,作为惩罚今晚你自己睡!妻主还有要事待办!”芯蕊不会忘记今晚的任务。
“妻主!”柳月开始撒娇,“不要嘛!”
“不听!”芯蕊爽快的拒绝,“给我把夫德抄十遍,明儿一早交!”说着推开小人儿便跨门而出。
“哼,讨厌啦!”柳月撅着小嘴,气的直跺脚。
齐凤楼
芯蕊示意点儿不要出声便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望着坐在烛光下缝制着什么的穗儿慢慢靠近。
他手里缝制的是件外套,从颜色款式来看是给女人的。
“穗儿……”芯蕊轻轻的呼唤,并不想吓着他。这小子骨子里还是怕自己的,万一吓过头,怕一时半会哄不回来,一准又得跪到膝盖发青。
穗儿闻声,身子微微一震,一会又当没事似的继续手上的工作。
“穗儿,妻主最疼的就是你了。你看妻主死了还千里迢迢的跑回来,你怎么都不理会妻主!”芯蕊学着柳月的样撒娇道。
穗儿低垂的眼睫微微颤动着,但还在坚持着。
芯蕊看着他还在埋头缝制,突然灵光一现道:“唉……想不到妻主尸骨未寒,你就急着给别的女人缝制冬衣了,妻主好伤心喔!”说着硬是挤出了两滴泪水。
闻言,穗儿忘记了与大伙的约定,急的都快哭了,“才不是呢!”说着抖开未完成的冬衣说,“您看,这款式干净利落是您最喜欢的呀!穗儿才不是那种……那种朝三暮四的人!”
“小穗!”芯蕊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随后又板着脸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看得我?”
闻言,穗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露馅了。看着芯蕊严肃的脸,穗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妻主,对不起……对不起……穗儿不是故意的!”
“穗儿,妻主这次差点死掉,回到家里多么希望你能抱抱妻主,跟妻主撒撒娇。可你却在吓唬妻主……”
“妻主,不要再说了!”穗儿跪着哭了,伸手拉着芯蕊的手道,“都是穗儿不好,求您打穗儿吧,穗儿该打!”
“确实该打!醉酒在先,对妻主不敬在后,你没药救了你!”芯蕊扶起梨花带泪的小夫君,芯蕊伸手勾起他的小下巴说,“你说,这么差劲的夫君要来干嘛?”
被强迫的看着她的眼,穗儿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妻主,求求你不要休了穗儿……呜……穗儿一直都很想念妻主的。……唔……在穗儿心里……妻主就是天,没了妻主呜……您让穗儿怎么活……呜……”
“这么肉麻的话你都敢说出口,真有你的!”芯蕊闻言笑了,把这最为乖顺的小子搂的紧紧的,“别怕,妻主逗你呢。没道理你能唬妻主,妻主都不反击的是不是?”
“妻主,你想报复就直接打……打穗儿一顿嘛,穗儿可……唔……不想离开您……”穗儿抹着眼泪委屈的说。
“你个小东西呀!”芯蕊点着他脑门道,自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