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了。
“为……”某个向来精明不已的大律师在这刚醒的时候,脑子也有点转不过来,有点欠灵光,刚准备问为什么他自己会放松不了,闻人斯于直接控着他的腰,往下拽了一点,直接就撞上了那个火热的部位,然后那个为什么就卡在了嘴里。
沈萧拍开男人的手,双手撑着床铺稍稍往上挪了一点,“当我没问。”
闻人斯于耸耸肩,伸手搂着身上的人,控制着他的腰,小心翼翼扶着他翻身平躺了下去,“要不要上厕所?”
沈萧借着力量,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控制着自己平躺下去的速度和着力点,“先让我躺一会儿再说。”他现在浑身连完好的胳膊都酸痛僵硬,上厕所还是等他缓缓再说吧。
闻人斯于抱着他他躺下,自己起身之后顾不得身上被压了一整晚的僵硬,伸手扶着沈萧的腰,扯过舒软的被子给他垫在腰下,才放手让他背部着床,“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沈萧放开揽在闻人斯于脖子上的手,点头。
唐慕当时给他安排了最权威的骨科医师,手术很成功,所有的伤害都减到了最轻,加上他自己的身体还算争气,术后的恢复也是前所未有的好,每一天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伤口在恢复。
闻人斯于闻言点头,刚起身准备下床,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微微俯下身,“老婆,今天是你的生日。”这家伙今天就满二十七了。
沈萧眨眨眼,看着闻人斯于,“你怎么知道?”他没记得这个家伙知道他的生日啊,这一大早的怎么就说起这茬儿了?
“老婆,你知不知道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闻人斯于不答反问。
果然,沈萧听到他的话微微一愣,然后很诚实的摇头,“不知道,你又没说。”
闻人斯于撇撇嘴,“老婆,你有时候打击人真的挺能耐的。”要不然他们都亲密到这种程度,闻人斯于真的要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爱他,要不然关于他的事情,不管大小,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是慢一拍才有反应。
关于他极道教父身份,直到他们都敲定感情,已经发展到滚床单了,他才反应过来。关于他的家庭背景,要不是他主动拐他上门,可能最后也会落到跟他不知道沈家的背景一样。现在他们双方都敲定,家长也见了,直接谈婚论嫁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几月几号。这样万事不上心跟他的习惯那是完全不搭边!
他很纳闷,这个家伙心中,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定位?还是说他对自己这种亲密到已经毫无丝毫距离的人,已经习惯到直接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已经没有任何值得关注分神了?
沈萧有些许的愧疚,对于这个家伙,他真的主动得太少,因为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是以完全强势的姿态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从纽约到意大利再到英国,他一直都处于被压制的局面,那时候他随时疲于应付这个男人层出不穷的动作,想尽办法抵制这个男人侵进他的世界,哪有世界心思去了解他的事情?何况那时候别说了解,他简直恨不得两脚把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给踹到爪哇国去。后来心境转变之后,他想了解了,可惜破事儿一堆一堆的迎上来,破事搞完了一段落,好不容易有两个月的时间跟这个男人相处,却一天到晚被抓着跟着满世界乱跑,唯一的空余时间都被男人搁在床上压榨了,关于这个了解就这样搁置了。
“现在了解算不算晚?”老师教导,不管事情是不是因为你起得因,姿态一定要放低点,特别是对象是那种危险的生物。
“不算,我们不是还没有结婚么?”男人凉凉的叹息。
“身份证。”
“不知道问么?”他本人就在这里放着他不问居然去找身份证。
沈萧摇摇头,“怕你发飙啊。”自己看好了,问的话天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