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那时候我遇到劫匪,是他救了我。”他不想让兄嫂担心,便把那刺客说成了劫匪。
杜谨行问:“既然有意,为何不先成了婚?”
杜慎言沉默了一会儿,才苦涩道:“他……不能离开那儿……”
“她不愿同你回来?”
“不,”杜慎言摇头,“他不能离开岭南,无法同我一起回来。”倘若可以,那妖怪必然会奋不顾身追随他回来罢。
耳边似乎又想起离别时那妖怪一路跟随的悲痛啸声,沉寂的心脏再次感受到疼痛。
人到了一定年纪,都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相伴,然而这世上,最知他的那个人,已被他亲手推开,终是错过了!
看着弟弟的神色,两人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杜谨行叹了口气:“既是有缘无分,便不要多想了,再想也是徒增悲伤。”
秋娘也附和道:“简之,你需得惜取眼前人呐!”
杜慎言愣愣地想:惜取眼前人,刘三小姐便是他的眼前人吗?
他魂不守舍地跟着兄嫂入了门,杜谨行和秋娘看他神思不属,也不再多说,只希望他能自己想明白。
一大早刷到评论,人就是懵的。我一般都很尊重读者的评论,因为个人的阅读体验都不同,观点有所差异也在所难免,所以,一般大家的留言,我都不太会去辩驳。读者说书生绝情,榆木脑袋,甚至说配不上小攻,我都能理解。但是说我的受是周朴园,心是黑的,恕我不能接受。
我写小受就是把他放在一个饱读诗书一心报国的正正经经的读书人的位置上写的,他的言行举止也是按照这个标准来的。
十年寒窗苦读,一朝为官,也不过是为百姓做一些事,结果被说成了为了权势,官迷。
我写小受同妖怪谈什么是“爱”,我觉得那番言论完全没问题,我就是觉得爱就是为了让别人高兴,为了让自己高兴的爱才是自私的爱呢。只不过书生的立场和当时的环境让他说这番话尴尬了。但是没有这番话,就教不出那样一个攻。大家只看到攻的好,那也是小受教出来的。爱不是禁锢,不是自私,有什么问题吗?结果被说成小受太坏了,在下套。我一想,好像是有点这样,当时写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到会有这个副作用,这点承认,只怪自己笔力不足。
我写小受收到调令,又收到哥哥病重的消息,拿了妖怪的药去救人,结果被说成什么好处都想要,变成了一个大写的“贪”字。有人说既然不能再继续了(我用的是“不能再继续”而不是“不想再继续”,希望大家能明白两者区别),就不该再收贵重的东西。我赞同,非常赞同。小攻送的如果不是救人的灵药,而是其他任何一种奇珍异宝,小受都不会收。却偏偏是能救人性命的东西,是我,仇人送的我都收。
圣旨难违,兄长病重,连番轰炸之下,还有谁能够明明白白把其中得失分析得清清楚楚。促使受急急忙忙离开的,最大原因是他的哥哥,结果又被说成为了权势,仿佛是受一直在利用妖怪,然后得意回去做大官心里高兴得不得了似的,受心中的纠结都当看不见了。
岭南道上,受一番决绝对话,都在喊太狠了。是啊太狠,太伤人了。受大可以温言安慰,许一个空头诺言不是?如果不说这一番话,便是牵牵扯扯枝枝蔓蔓的,痛的更久。伤人之话也是自伤,说出口的未必就是真话。
好,我开始写迟钝的书生开始慢慢想明白了,又有人说他是在演。
我的天呐,我的书生就成了一个虚情假意,穿上裤子不认娘,官迷心窍的坏到了骨子里的绿茶黑心莲,我一口血!
带着偏见去看人,他做的种种自然全都是错的,我知道现实是这样,没想到看一篇文也是这样。
转眼桃开烂漫,天气逐渐暖热起来。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