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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偿受了委屈了?”倪呜渊心急如焚地再追问。
这教她如何回答?又该怎么解释?毫无头绪的她一迳地直摇头、啜泣着。
“好了、好了,别哭了。”无奈中,他只好把她搅在臂弯里,任凭她发泄,待她哭声稍歇之时,他才双道:“时间很晚了,我送你回家休息好吗?”
“不!”她彷被针刺扎似的猛然跃起,惊天动地地咆哮道:“我不要回冷家去,我不要、不
要……“
“冷琳?”倪呜渊被她这突来的歇斯底里给骇得呆立在原地。“出了什么事?你在害怕什么?”
冷琳的意识是一片的杂乱无章,整颗脑袋只是猛抓减倪呜渊先前说要送她回冷家的话语,忍不住抗拒大吼。
一会儿,她又突然冲上前,攫住了倪呜渊的手臂,泪流满腮地指责他:
“是不是连你都要赶我走?你是不是把以前告诉我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了?难道说我就这样子惹你们嫌恶、让你们讨厌?”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会嫌恶你、讨厌你呢?”倪呜渊急忙在言安抚。
彷如溺水者抓住了救命浮木一般,她混乱的心神在听见他的安抚之后,总算平静了许多。
她往前走了好几步,突兀地猛然抱住他,喃喃的口吻显得好脆弱“
“既然你不讨厌我,那就拜托别赶我走,更不要教我回冷家,别……不要好吗?”
“冷琳!”他的左手紧紧箍拥着她发颤的妖躯,尽其所能地给她满足的安全感,右手则抚着她的发顶,顺手轻巧滑弄着她乌溜的发丝“放心吧!我不会赶你走的,你不想回冷家那就不要回去,待在我这里,我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丝毫的委屈。”
“你说的是真的?”她怕听错似的再确定一次,心力交瘁的她不以为自己可以再次随被子人忽略的折磨。
“真的!”他极其慎重地点下了头,给了她不容置疑的承诺:“倪呜渊可以对天、对地、对着你发誓,我永远都不会骗你,永远……”
刹那间,两对相视的深眸盛载了彼此交错已久的情丝,真情流露的波光拆说着彼此真诚无悔的誓言。在此时此刻,冷琳的脑海彷如倒带的影片般,一幕接一幕地浮映出这五年多来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的无心、她的淡然、她那不置可否的冷漠;然而又对照出了他的细心、他的关怀、他那无所不在的诚心真意。
笑看自己的不懂把握,竟是白白浪费了多少青春光阴。
她火热的红唇不由自主地奉献了上去,彷如天雷勾动地火的激情晕眩瞬时爆发燃起,狂乱炙烈的唇瓣在四片交接的那一刹那开始一发不可收拾……那种由心灵散发出来的疼痛与渴望几乎同时淹没两个人,心灵相系的他们再也控制不住地让一件又一件的衣物在热烈的渴望中飘然落地,性感激情的深爱让他们不停地辗转缠绵着,贴合的双唇同时也吸吮掉了对方残存的理智……
他抱起了虚弱无力的冷琳,大步走进了卧室,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子底下,袒裎相对的身体密密贴合住、交缠着、牵引着,他的大掌热烈地抚触她那细白光滑的背脊,而内心深处那股强烈的索求欲望,更让他的大手深深地、放肆地、不顾一切地滑过她全身上下每一寸娇嫩的肌肤。炽热的唇毫不放过地互相烙印在彼此地唇上,再慢慢地移往发上、脸上、身上、品尝着各种不同的滋味,体会着彼此放纵的灵魂……在结合的那一瞬间,周遭的声音景物、脑中所盘旋的现实问题全部离他们远去,火焰似的热潮让两人在心神俱醉的此时此刻,得到了双方想要的快感与安慰,任由痴恋狂爱猛烈泛滥……
直待两人从忘我的激情中恢复过来时,溶溶的月色也穿过厚厚的云层,透过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