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卉并不上圈套,冷冷道:“七郎,你不要耍我了。无论我是否答应你的条件,你不想告诉我的事情,我也永远得不到答案吧?算了,我不逼你。至少我知道是你做的,我可以自己去找线索。但是我要提前告诉你,如果苏眠伤了毫发,我定然不会让你好过的。”
“圣上的命令我不能违抗。这些你也要算在我的头上么?”逝水咬着嘴唇,据理力争。^^
妤卉正色道:“都怪到你头上确实说不过去,但你绝对不可能全无干系吧?我的性情喜好你最清楚了。希望你不要伤害无辜的人。”
逝水不管妤卉的表情有多么抗拒,依然我行我素贴着阿黎坐到床上,伸出手抚摸着妤卉盖在腿上地锦被,妩媚道:“妻主大人的意思奴家明白,苏公子是妻主的义兄,也就是奴家的兄长,奴家当然会顾全他们父子的安危。可惜苏公子的儿子是为解蛊毒而生。胎中带毒体弱多病,每日都需消耗大量的药材吊着,也唯有宫里支撑才可以供养。苏公子知道稚子无辜,虽然恨透白霜影,却舍不得亲子地命,儿子已是他的心灵慰藉。奴家觉得妻主大人一定不愿意看到苏公子痛失爱子伤心难过吧?”
妤卉被逝水摸过的腿本来是没有知觉的,但是因为听了逝水嘴里说出的这番话,她无来由地心寒颤抖,仿佛逝水的手能够释放出阴森冷气直透她的肌肤刺伤她的骨骼。她颤声说道:“七郎,你想让我乖乖听你摆布对么?你暗示我。如果我不答应你的要求,苏眠他们父子就会被伤害对么?你可知感情之事是强求不来的?”
“奴家当然知道。”逝水地手慢慢移到妤卉的胸口,摩挲着她的玲珑曲线,温情脉脉道,“奴家若想强求,就不会用这么笨的方法,也不会让阿黎有机会留在你身边的。”
妤卉怎堪忍受胸口被逝水抚摸,她咬牙挥手,驱逐逝水的侵略。现在妤卉的动作眼神,阿黎不用问也知道用意。阿黎抬手点了逝水的穴道,让他维持着僵直状态。其实阿黎也不喜欢看到别的男子与妤卉太过亲密,此时阻止了逝水的骚扰。=发=他心中并无愧疚,反而舒了一口气。
妤卉心中念着苏眠父子地安危,不敢将话挑得太明,怕逝水知道自己无望,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她告诫道:“七郎。你应该不会只沉迷在男女之事上吧?我中毒未解,你逼我也是无用。”
逝水手足受制,口舌并不服软,他幽怨道:“那奴家去求圣上赐下灵药,或许能更早一些让妻主大人康复。”
“我中的毒没有现成地解药么?我还以为就控制在你手里呢。”妤卉不甘示弱道,“我在宝藏中找到的灵药一年芳华,你也清楚功效吧?你希望我吃了那个药么?圣上真的那么有把握。给我一年的时间就能实现她的心愿么?还是你想征服驾驭我的身心。并不在乎我能活多久?”
逝水落寞道:“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地性命?你是聪明人,很多事情我不多说。你也能想明白的。希望你可以相信我,接受我。”
妤卉不敢有任何拒绝或者承诺,她让阿黎将逝水送回东厢,顺便把女儿妤燃抱了回来。
妤燃此时睡得正香,浑然不觉被拐带到了她名义上的父母身边。望着阿黎臂弯里熟睡的小女孩,妤卉叹息道:“阿黎,你说逝水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阿黎迷茫道:“他应该是爱你的,他嘴上不说,你表面上也不信,可是你们心中会不会早就明白了?心悦,他也是有情人,他也会伤心的。”
“难道你怕他伤心,就想将我让给他么?”妤卉坚持道,“阿黎,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旁人地诱惑威逼,我独自无法抵抗地时候,你应该坚定的帮我。何况以逝水地本事,他当初完全有机会选择不嫁给我,不是我强求他,是他强求我。我不会与他成真夫妻,这样将来他还有更多的退路,也能有更多资本追寻他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