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府住了几日,见到谢弃尘,祁旦缌着实有些意外,但见谢弃尘对穆修汝恭恭敬敬,虽有疑虑,细想之下也是有了思量。
谢弃尘见到祁旦缌淡淡微笑点头,祁旦缌回以微笑便避开了,独留下他与穆修汝走出了门外,穆修汝淡淡的望了一眼祁旦缌的背影。
祁旦缌心绪不宁,担忧着无非和南风的安慰,在屋中也是坐不住,便推门出去,在距离他的屋子不远处的小花园里转了转,最后出了别府,他畏惧青玛王再次抓到他,并不敢走太远,也没走到热闹的长街,便寻到一处酒家买了些酒回去。又去看了躺在屋中养眼伤的的拉藏,亲自为他换药。
穆修汝为拉藏寻了解药,只用了几次,他眼底血红便褪了去,眼睛显得越发黑亮深邃,闪闪的好似能滴出水来。
“祁旦缌公子莫不是看上了鄙人?这般定定的盯着鄙人的脸看,倒让鄙人有些不自在了。”几声轻笑,愉悦的清调带着些许调笑的意味。
祁旦缌脸一红,笑言:“让公子见笑了,我方才想了些事,有些游神。”
拉藏眼睛已看得见东西,只是眼前蒙蒙的好似晕了一层薄雾,眼前的男人容颜清俊,脸颊微红,温文尔雅的模样倒是不惹人讨厌。
“你与穆修汝是何关系?”拉藏突然问道。
祁旦缌一愣,随即脸颊更红,不知是羞得还是尴尬得,许久也没一个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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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好
“相好?”拉藏勾着嘴角笑言,映在斜窗照进的阳光下,显出几分惊艳。“穆修汝其人严肃冷傲好似毫无情趣,你觉得我之于穆修汝如何?”
祁旦缌正是窘迫之时,有些招架不住拉藏,一道清冷低沉的声音倏尔响起:“劳拉藏大人费心,我二人之间的事并非一言两语讲得清,拉藏大人还是修身养性好些养伤,莫要操心这些个劳心事了。”
穆修汝快步走到祁旦缌身边,伸手拉祁旦缌,祁旦缌有些许不自在的躲了躲,穆修汝抿了抿嘴角不再动作。
拉藏被穆修汝撞见也不在意,也将方才景象看在眼里,随即弯着眼睛笑了笑:“即是如此,这些剪不断的牵绊看着倒没多么难解呢。”眉眼一挑望向穆修汝的眼睛带着挑衅的意味。
穆修汝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看了拉藏一眼便拉着祁旦缌出了屋子。他知晓拉藏此人心思难测,对他的态度也是不甚明确,亦敌亦友,就眼下来看,拉藏对祁旦缌也许并非真的有意,只是对他的挑衅罢了。
而拉藏望着远去模糊的两抹背影,眼底闪着一种意味不明的亢奋,嘴角的弧度更甚几分,这些生生闯进来的人,兴许并不是麻烦,倒使得整件事生了些趣味,拉藏很想知晓如若有一日那个人面对这样的局面,会是怎样的有趣的神情?单是想想他都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
祁旦缌甩不掉穆修汝的手,只能被他带着踉跄前行,行了一段路他才稍稍缓了步子,祁旦缌并不比穆修汝矮多少,步子却及不上他,步步生风也不过如此了。
“你带我去哪里?”
穆修汝迈着步子,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不是买了酒?我们去喝酒。”
祁旦缌想是,他已许久没与他见面,也没曾与他喝过酒了,自从那日晨起离开他的别府之后……祁旦缌脸红了红,转而想到,他怎的会晓得他出去买酒了?他不是在书房于谢弃尘谈事?心中那股怪异的感觉再次冒了出来,他派人跟着他。
祁旦缌拉了拉穆修汝的袖子,说道:“汝修,你不是回京都去了?怎会出现在此处?”
穆修汝身子站定,转身看着眼前苍白仿若转瞬便要幻散的人,说道:“我在找你。”
祁旦缌抬眸定定的望向穆修汝,“找到我之后呢?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