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是看不起我是怎么着,二话没说就往洛阳赶,一定要收拾收拾承焕。他哪里知道其中的隐情呢!反倒弄的慕容碧徒增烦恼。
涟漪听慕容碧怀孕的事已经露了,不自然地笑了笑,道:'伯父,您不知道其中的内情,这个……。'
慕容琛大手一挥,道:'你不用跟我说,罗承焕呢?他在哪?你让他出来跟我说,小兔崽子,我不拍面糊他!'
涟漪见慕容琛不听劝,道:'伯父,您这不是让人不痛快吗。您知不知道慕容姐姐是怎么想的?有些事我怕说出来更让您生气……!'涟漪今天也不高兴,就着这个由头将慕容碧和诗柔之间的事一股脑都抖搂出来了。
慕容琛不听还好,听完了,就觉得心口堵得慌,一口气没上来,喔!晕过去了!
玉天香看了涟漪一眼,道:'你跟他说这个干什么,不是给慕容和王姑娘添乱吗!'
涟漪图个痛快,说出来也觉得不太对了,道:'我……我,谁知道他会晕倒嘛!'说着赶紧出去叫人了。
玉兰见脸色青白的慕容琛倒在地上,道:'这样也好啊!毕竟慕容姑娘和诗柔的事不能瞒一辈子,早知道早好的!'
玉天香一琢磨也对,就是慕容碧和诗柔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娘俩合力将慕容琛抬到床上,躺在地上算怎么回事啊!
过了不长时间,得到消息的司徒邺也跟着涟漪过来了,这两天可真把他折腾的够戗,脑仁都疼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走路都觉得累得慌。
司徒邺一指点在慕容琛的心口,慕容琛悠悠转醒,哼哼了一声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司徒邺看着他这模样乐了,道:'小琛啊!你愁什么呀!姑娘不是还在吗?哪像我们啊!姑爷子都跑没影了!'
慕容琛见司徒邺还能笑得出来,苦着脸道:'老爷子,您是不是看我的笑话啊!这是什么事啊!'
司徒邺晃了晃脑袋,道:'说起来确实有伤风化,可你也不能置这个气啊!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是气死也于事无补不是,碧姑娘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真要是出点什么事,那可是一尸两命啊,不,是一尸三命,那个王家的丫头怕也不能独活啊,我听丫头说她们俩的感情好着呢!'
慕容琛的手脚都直哆嗦,道:'老爷子,我……我真是连死的心都有啊!你说,一个姑娘家现在就挺着肚子,好说不好听啊!这个事她娘还不知道呢,要是知道了,我真怕……。'他还哭了,也真难为他了,这个事搁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加上慕容世家又是有头有脸的主,确实够难心的。
涟漪小声嘀咕道:'真是的,大惊小怪,这有什么呀,一个大老爷们还哭上了,真不知羞。'她身后的玉天香一扯她的衣袖,意思是你就别说风凉话啦!
司徒邺一拍巴掌道:'行了小琛,我这个当老人的说一句话,看淡些,凡事就别往心里去了,我听丫头说不是承焕不接纳她,而是她千万个不答应,见了承焕就像看见仇人似的,这强扭的瓜可也不甜。'司徒邺是净挑好听的说。
慕容琛深吸了口气,道:'我实在是不行了,先躺会。'说着闭目养神,虽然如此可那胸口还是起伏的厉害。
玉天香拉着玉兰道:'我们出去吧,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外面的天还不算冷,和玉兰出来走了没多远就看见了袁正,见她手里拎着个包袱就知道她要走。
袁正看见玉天香,心说正好,过来道:'夫人好,我是来告辞的,本想不告而别但觉得不太好。'
玉天香微笑道:'你的身体还没有好利索,怎么不多休息几天呢!'
袁正对玉天香的印象要比涟漪好很多,闻言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况且家里还有要紧事,耽搁不得,就此做别,如果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