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远远望去,田猛一柄大刀使的风云为之色变,一道有若实质的刀风犹如护体神龙环绕在他身旁,真可说惊天地泣鬼神。
卫东荣这时真想弃枪认输,可连开口的时间都没有,可见二人打斗的有多快了。
这一式,田猛一招力劈华山,搂头盖顶劈向卫东荣,雪白的刀光有如流星划过夜空。
卫东荣双手横枪向上招架。只听一声刺耳的声响,就见一道单刀形状的刀气透过花枪,印在卫东荣的前胸。
卫东荣就感高胸口一热,嗓子眼一甜,一道血箭冲口而出,花枪也撒手而飞。蹬蹬蹬向后倒退十几步,跌落到台下,自有亲友帮他疗伤暂且不提。
扔在台上的花枪业已断裂成十几段,东西散落。
原来,田猛这一刀竟然发出了只有连珏那样的使刀高手才可能发出的刀气,把卫东荣重伤,花枪也因为透劲过多而分崩离析。
田猛以力劈华山的姿势在那里站了足足有一刻钟之多,那边的司仪巴不得没人上来比武,因为这大块头实在太可怕了,他高声宣布田猛获胜,将有资格参加下午的角逐。
司仪说完,田猛就条件反射的推金山倒玉柱,跌倒在台上,砸的台面砰的一声响。
连珏早就觉得不对劲,这会见田猛倒了,叫了声不好,人如一道流星闪电,飞身到了擂台上,一边扛起田猛,一边手按他的前心,缓慢地输送劲力,以保护他的心脉。
温戬儿等人也是吓了一跳,不明所以,连珏扛著田猛回到观看棚,众人围上来一问究竟。
台下的老百姓也议论纷纷,人声嘈杂。在人群之中,有几个人见到连珏的身手,脸色都是一变,互相咬了咬耳朵。
连珏摆手让众人安静下来,“田猛是刀魔入脑,这种情形我以前也遇到过,不会危及生命的,休息个十天八天就好了,但要绝对的安静,不然会很麻烦的。傻人有傻福,这么一闹这小子的武功反而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境界,前途无量。”
看看快近中午了,人们纷纷离去,打算吃过午饭后再来看更精彩的。
连珏觉得可以了,把按在田猛心口的手拿开,让田威背著弟弟,众人赶往客栈。
“各位爷请留步。”一个干净利落的小伙拦住连珏等人的去路,“我家老爷南员外请各位到府一叙!”
连珏,温戬儿,方白博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眼中读到,“该来的总会来的,不然他们还得找借口去拜会他!”
让田威和弟弟领著几人先回客栈,众人跟著小伙来到东街的街尾。
一个大门楼矗立眼前,两旁的汉白玉石狮子威武气派,朱红的大门上挂著红底金字的牌匾,上书南府。
南澄正和女儿谈著,管家来报人已经请来了。南隽回避到了屏风的里面,南澄迎了出去。
南澄是干什么出身,眼楮一扫温戬儿等人就看出这伙人不简单,双手一抱拳,“方掌柜,南某托大了,里面请!”他朝管家一使眼色,管家心领神会,把初一等人领到了一边的偏厅,小心款待。
温戬儿,连珏,方白博则与南澄进了正堂。
四人分宾主落座,下人上了热茶后都退了出去。“方掌柜,可以介绍一下吗?”南澄认识方白博,见他坐到了末座,脸色微变。
温戬儿冲方白博一点头,意思是让他不必隐瞒。方白博咳了一声,“南员外,方才那位姑娘是您什么人,与玉女门是什么关系,可否见告!”
南澄哦了一声,“隽儿,你出来吧!”
南隽从屏风后面出来,给众人福了福,坐到了南澄的旁边。
温戬儿,连珏进来的时候就感到屏风后面有人,都暗提了口真力,以防万一,但见南隽从里面出来,不由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