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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夫人闻言微笑着踏步欺身走上前来,道:“不必用那么多人我自己应该可以的,你的武功很不错,我竟然看不出你的师承来历,不过跟我相比你还差了那么一点。”如果水夫人知道承焕只不过用了七成力,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
承焕上一眼下一眼仔细看了看水夫人,猜想她的年纪恐怕跟袁媛差不多,虽然没有袁媛那样的倾城之美但也差不许多。
水夫人哼声道:“我会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的……!”
承焕不以为然,气定神闲道:“难道寡妇都这样吗?你的情绪很不稳定啊!”承焕记得在京城的时候发生在石府的事,无戒生恐怕凶多几少几吉少吧!
水夫人的眼睛忽瞪微缩,这是她心底里永远无法忘怀的痛苦,无戒生现在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如果真如林儿所言他落在了风啸雨的手里,活命的希望是不大的,风啸雨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啊!被人刺痛心伤水夫人甚是恼怒,身动如凌波仙子似慢实快飘向承焕,拍出了软绵绵的一掌。
承焕哪敢大意,加之自己身上有伤更不想久战,因此没等水夫人逼近便抢先伸手,双掌一前一后拍向水夫人的肩头。毫无花巧但掌风凛冽。
水夫人观战半天自然不敢拖大,曼妙的身段仿佛在风中起舞,随着承焕的掌风忽远忽近,她看出承焕想要速战速决,偏偏不遂他的意,一味在承焕身边游走,暗想他一时也奈何自己不得。
承焕看透水夫人的心思,边打边笑道:“夫人的舞姿确实世间少见,小爷不会在意你是个寡妇,能否为我跳一辈子啊!”嘴上的便宜承焕可不想丢了,顺便也激激她。
水夫人冷笑连连,道:“想让我心浮气躁吗?你还嫩了点,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说着水夫人在柳腰上一划拉抽出一把软剑来,施展开自己得意的功夫抚云剑法,软剑走动如灵蛇专往承焕的要害招呼。
承焕与她交手二十余招,知道自己的武功比水夫人要好,见她抽出软剑也不甘示弱,一样把腰上的软剑拔出,正是曹天娇那把。承焕也不管什么招数不招数,反正是见招拆招。想起在寒窑时冷月教自己剑术时说过的一句话,剑法首重剑意,一把剑是有灵性的,只有掌握了剑意才能发挥出剑法的精髓,招数倒还在其次。
水夫人的剑法让人眼花缭乱,她有时候一剑可以生出十数种变化,可惜承焕不为所惑,往往笨拙的一剑便破去了她花巧的剑式,越往下打她心中越是吃惊,因为她知道自己胜不了对方,看他那笑嘻嘻的模样似乎还没使全力,天呐!难道世界上还有比二哥还厉害的人吗?水夫人不由想起了曹天娇的二爷爷,此时的她跟刚才曹锴的心情相仿,面对承焕好象面对着一座自己熟悉的却无法攀越的山峰一样,心中惟有寄希望于那袖箭,希望它能创造奇迹吧!
承焕有信心在二十招之内打败水夫人,但也只是小胜而已,水夫人是他习武以来最为厉害的对手,如果没有那寒窑的历练承焕知道自己绝对打不过她,此时心中充满了对冷月的感激,不过想起答应过她的事,心中隐隐作痛。
没错,是痛,承焕忽然感觉到肩胛骨上疼痛起来,开始还不觉得厉害,毕竟是伤到了皮肉没有不疼的,可现在却是火辣辣的疼,像是有火在上面炙烤一般难受,抽空在上面一抹,入手的血迹呈现出微黑的颜色,难道袖箭上有毒?可一般的毒对自己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啊!承焕分心之下被水夫人挽回不少劣势。
水夫人一直盯着承焕呢!看见刚才他异样的举动就知道袖箭奏效,今天本来是想活捉承焕的,想把他交给曹天娇好好收拾,千算万算没算到承焕会超乎他们想象的厉害,水夫人此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趁势要承焕的命,这样极具威胁的人还是早早除去为好,软剑似乎明白了主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