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说明这件事,他急的说:“我,我,我加入了一个帮会。你知道吗?以前仲霸天要来掳抢我们的地方,就是一个胖公子来打跑掉的,那为我们出头的胖公子,姓梅,你明白吗!他是大侠客、大好人,我为了报答他,就加了那帮会。你看,刚才天空那好多颜色的鞭炮,就是表示那个帮会遭到了事故。以前我遇到了危难,不去求他们,大家便来帮忙;现在人家有事,放旗花求救,我不能不去帮忙。……你了解吗?你不清楚,那也没法了,总之我是一定要去的,这个恩是一定要报答的。……阿玉,阿玉,我不能照顾你了……”
成福很搔后脑,给结巴巴,期期艾艾,终于把话说完,然后成福根鼓极大的勇气,拉住他媳妇儿的手说:“阿玉,我这就走了,你要照顾爹……”
这时后出又冲起一道火箭,直冲天庭,再爆为一朵红花,焦氏脸蛋儿有一种健康的红色,忽然说话,其镇定沉令成福根愕然不已。
“满座衣冠似雪。”成福根一呆,焦氏沉声再说:“满座衣冠俱雪。”
成福根登时呆了半晌,好一会才不信而艰涩地说:“踏破贺兰山缺。”他的一双如牛般的大眼乃瞪住他的老婆,喉咭上下滚动,涩哑又说了一声:“踏破贺兰山缺。”
焦氏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一时多少豪杰。”这次成福根带恍然而惊佩的眼睛,答得很快:“梦断故国山川。”
焦氏也笑了:“今古几人曾会。”成福根眼睛更亮了:“细看涛生云灭。”焦氏看了看天下落下来的红炮花,低声疾道:“庚中系虎山行一脉。”成福根半跪膝,“扑”地溅起土地上的泥泞:“辛亥系八阵图一脉。拜见长恭香主。”
焦氏道:“事不宜迟,我们一道儿赶过去。”成福根忍不住一跃而起,道:“阿玉,真没想到,你……”
焦氏摇首,示意他不要说下去,成福根笑道:“得了,得了,我知道了,帮规如山,我只说完这一番话,便当你是我头领……”焦氏却戚然一叹。
成福根搔首急问:“什……什么事?”焦氏幽然长叹:“只是……只是公公由谁来照顾?”成视根眼睛一点,说:“你来,你是妇道人家,我来杀敌便了。”焦氏却道:“不行,还是由你留守,我辈份高,武功也比你好,更何况为帮出力,那分男女?”成福根一听傻了。
忽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你们都去。”两人一齐转身,只见是老爹爹个伛偻的腰身,提若烟子咳嗽走来,“爹您……”成老爹猛“噗”地一,烟火“呼”地化作数百十度金星,猛炸了开来,在夜色中飞旋乱舞,成老爹呼声道:“高山!”
焦氏一震,垂首道:“流水!”成福根双手垂而直立:“知音。”成老爹点点头道:
“很好,你们一个是梅堂主一系,一个是辛总堂一脉的。”
成福根不敢说话,焦氏问:“敢问爹爹是那一系的?”成老爹哈哈一笑:“我早知你们也是帮中的,但帮里规矩,纵是兄弟父子,也不能互露身份,除非在帮里共同工作时……我是桑帮主当年一手栽培的。”
他返身面对黄昏映照下的良田水洼,道:“就百数十良田,开始一、二亩,还是桑帮主赐给我的……于是我就在这儿生了根。”
原来“长空帮”组织庞大,帮规森严,成老爹一家三口,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但妻不知夫,子不知父,一门三杰,都是帮中好手,而且若论辈份,却是看来老迈残弱的成老爹为最高。
成老爹说:“召集令来了,我们就得去……”忽听一人喝道:“对!丝毫不得延迟!”
成老爹大喝一声:“照打!”人未回身,手中已发出一十二点金芒。
只见残霞中飞鸟惊林,蓬地齐掠,一人飞闪而过,双手连接,已收了一十二点金芒,叫道:“好!不愧为二十年前黑白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