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我们听听。”
何玉昆吞吞吐吐道:“其实也不算甚么大案子,只因为他家里一个丫头,得了急病死了,崔员外怕事情传出去不好听,所以……所以……”
葛半仙道:“所以给你们点东西封嘴?”
何玉昆道:“是是是。”
葛半仙冷冷道:“何头儿,人命关天,你可不能胡来啊!”
何玉昆忙道:“小的不敢。”
葛半仙从那堆东西找出张字条,道:“你跟王长贵是甚么关系?你姓何,他姓王,在这张字条里,他为何称你昆儿?”
何玉昆道:“他是小的岳父。”
韩涛一旁笑道:“难怪你年纪轻轻,就当了捕头,原来你是王长贵的女婿!”
何玉昆垂着头没敢吭声,一双眼睛却偷瞟着枱子上的那堆东西。
葛半仙又从那堆东西找出一根长近一尺的钢管,道:“这是甚么?”
何玉昆道:“这是小的使用的兵刀。”
葛半仙拿在手上摆弄着,道:“这算甚么兵刀?”
何玉昆突然将腰带解下来,往钢管上一扣,手腕猛地一抖,只听“叭”的一声,声音清脆悦耳,赫然变成了一条长鞭。
葛半仙仍然面带迷惑之色道:“如果只是根鞭杆,何需做得如此考究?随便用根木棒,效果还不是一样?”
何玉昆神秘一笑,道:“实不相瞒,这根鞭杆还另有妙用。”
葛半仙道:“还有甚么用处?你不妨试给我们看看。”
何玉昆走到枱案前面,从那堆首饰中拣出一只最不值钱的琥珀戒指,将那块褐色的琥珀挖下来,装进那根鞭杆里,往后退了几步,陡将鞭楷一拉“啪”的一声,那块琥珀已牢牢镶在墙壁上!
葛半仙忙将鞭拿过来,又仔细的瞧了瞧,道:“嗯,这东西威力虽然不大,倒也叫人防不胜防。”
齐天寿道:“幸亏何头儿是自己人,否则方才他对准你的脑袋来一下,说不定你现在已经变成葛全仙了。”说罢,哈哈一阵大笑。
葛半仙苦笑着将鞭子朝何玉昆手上一抛,道:“你赶快把你的东西收起来,到厨房去张罗一下,叫他们快点上酒上菜,齐大人难得如此开心,等一会儿你好好敬他几杯,说不定会有你意想不到的好处。”
何玉昆如获重释,将东西往怀里一揣,毕恭毕敬的倒退出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依然不见何玉昆前来敬酒。
葛半仙笑着道:“那小子大概喝醉了,把我方才交代他的话都忘光了。”
韩涛端着酒杯,看了又看,道:“这酒烈得很,莫说是他,连我都有些醉了。”
齐天寿也皱着眉道:“这是甚么酒?后劲儿好像足得很。”
唐籍突然挥掌将窗户震开,喝道:“糟了,咱们上了那小子的当?”
齐天寿骇然道:“你说这酒里有毒?”
唐籍道:“不是酒,是墙上那颗东西。”
说话间,取出几颗药丸,分别放在众人的酒杯中。
葛半仙眯着眼睛朝墙壁上望了半晌,道:“那不是一块琥珀么?”
唐籍摇首道:“那不是琥珀,是一块类似琥拍的五更毒胶。”
葛半仙失声笑道:“想不到那家伙居然用一种最普通的迷药,便把使毒的祖师爷唐门老么给骗倒了,我算服了他。”
唐籍脸色红一阵,忽地站起来,道:“各位大人慢慢喝,我到外面去看看。”
说着,将那盏灯往旁边挪了挪,匆匆忙忙的冲了出去。
明灯高悬,炉火正旺,一块即将溶完的五更毒胶,正在炉盖上吐着紫色的火焰。
浓烈的毒烟下,八个人全都躺在地上,其中五名侍卫都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