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自己淘淘不绝的说了起来,花君童尴尬的笑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除了这两样工作之外,其它的我一律不懂,所以、如果有其它工作,请你告诉我。”
他拧紧眉锁。
“晚上开饭的时间,还有几点要吃早餐和几点出门。”
他停下手上的工作,“还有白先生说不能随便进你的房内和书房……刚刚我不是随便进你的书房,我有敲门哦!”
项问飞绿色眼眸淡然无波,放下手上的公文,首次打量站在面前花君童。
她看起来年纪不大,依他猜测大概二十来岁,她有一张单纯脸孔及天真的笑容。
“请问,如果不能随便进你的房间,要怎么帮你拿换洗衣服?你会把换洗衣服全放在浴室内吗?那西装怎么办?”花君童一口气问完。
这种女人他看太多,在他面前矫情造作,背后却是另一回事。“对不起,我真的不懂,完全没有打扰你的意思。”
他的沉默,使她心慌,两人间的空气凝结诡异的冷气息。
“除了以上我说的这些,你必须帮我暖床。”
项问飞冷冷的吐出话,说完同时,他的眼神更锐利的紧锁她的脸庞。
从他眼中,花君童隐约散发对女人的轻视和嘲讽,讶异与项羽敖眼中看到的神情很如出一辙。
“暖床?”
花君童拧着眉锁。“你说的暖床是那个暖床吗?”
只要做这个?除了照顾孩子、整理家务,再来就只要躺在床上等他?就这样?她的工作只有这一些?
“没错。”他口气有些讥嘲,看来这个女人也是为了上他的床才会到这工作。
只是她的作法比之前的那些女人高明,直接从他儿子下手。花君童一脸兴奋,没想到褓母的工作这么轻松,如此简单工作一个月就有四万元可以拿,真是太棒了。
“那我现在就去帮你暖床。”
花君童笑着离开书房,心情好的不得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项问飞心中涌现对女人的厌恶。
原本只是想试探她,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快就露出马脚。
明天,他就把这女人赶出家中,不想再看到她虚假的笑容。
羽敖看来是被她给骗了,明天他会找白街智问清楚这女人所有来历,扬起嘲讽的嘴角,把花君童的身影自脑中甩开,项问飞继续埋首于工作中。
清晨三点,项问飞洗好澡走进卧房,习惯身不仅仅围着一条浴巾,沾着水的湿发因他的动作而不断滴落在地毯上。
“你终于回房了。”
花君童躺在床上,将棉被包着身子密不透风,额上冒着不少的汗水,看着她仍在自己的床上。
他以为这么晚了,她该有自知之明的。
看着她眯着快合上的眼,还连连打着哈欠。
“你就这么喜欢帮我暖床?”
项问飞的语气很轻,但冷语冰人,看她年纪轻轻,却为了满足虚荣的生活不惜急于出卖肉体?
世上的女人为什么都是同一个样?从知道他是KYs的总裁后,无不想尽办法跳上他的床?
项问飞就是人人口中的蓝诺,亚理斯,之所以被唤为项问飞,是他的父亲希望他记住母亲是如何辛苦把他生下来,又为了想念爱妻,除了原有蓝诺·亚理斯外,特别让项问飞继承母亲的姓氏。
他的儿子也和他一样在台湾名为项羽敖,在欧洲则是艾桑·亚理斯三世。
“项先生,快点进来睡吧!”
花君童早就头昏脑胀,连基本该有的礼貌也抛在脑后。
现在只要能让这男人躺下睡觉,她就完成工作了,理所当然对他招了招手。